“你嫉妒呀?”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小冰在讥笑,我明白,这是小冰被我拒绝后的报复,小女人的心思就这么诡异,她情愿我骗她,情愿我假装答应娶她,也不允许当面拒绝她,无论是用什么借口。   我心怀愧疚,无以为报,只能收束小腹,猛烈抽插,“啪啪”声连绵不断,将小冰的外翻大阴唇撞得又湿又红,极度充血后,整个阴唇更像海棠花,可我仍在抽送。   “嗯嗯嗯,中翰哥,你要说话算话,夏天到了,你想怎么弄小冰都可以……啊啊啊……”   小冰扶紧我的双臂,痛苦地呻吟声又尖又细,值班室外一阵脚步声,门被打开了,有人冲进来:“你们小声点,我在外面都听到了。”   我大笑,扭头看去,正是陶陶焦急的表情,我双臂舒展,将小冰凌空抱起,一边抽插,一边问:“陶陶,小冰说你趁我昏迷,偷偷欺负五次,是不是真的?”   陶陶夹了夹双腿,狠狠瞪了我一眼,吃吃娇笑:“你不必套我,实话告诉你,不是五次,是六次,你要投诉我吗?”   我大怒,托着小冰的屁股狂顶:“我干死你,干死你。”   小冰像八爪鱼似的缠绕紧我身体,随动而动:“中翰哥,你干死小冰算了,啊啊啊……”……   “太不像话了,别看那几个护士平时端庄清纯的样子,实际上都是浪蹄子,中翰去体检这段时间,她们护士值班室里传出很骚的叫床声,真不害臊。”   这是葛大美人的声音,很辣,很剽悍。   “我早听见了,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听见。”   唐依琳的声音很冷。   “我也听见了。”   樊约怯生生的声音几乎难以听清楚。   “幸好老公明天出院,否则可怕了。”   庄美琪跟陶陶相熟,自然知道‘可怕’在哪里。   “出院出院,这鬼地方我受够了。”   章言言很少大声说话。   “我很担心。”   戴辛妮幽幽地叹息。   “担心什么?”   小君急问。   戴辛妮没敢说下去,葛玲玲心里却憋不住,一股脑儿全说出来:“辛妮担心咱们的老公会不会在护士值班室里……”   “什么?”   病房里一片哗然。   小君暴怒:“这个乌龟王八蛋,才醒过来三天就到处寻花问柳,再这么纵容下去,他会无法无天。”   秋烟晚冷静劝道:“小君,你先别下结论,等会中翰回来,我们先检查他下面,擒贼要擒王,抓贼要拿脏,等拿到了证据,我们先上报给姨妈,再狠狠收拾他。”   小君顿喜:“哎呀呀,烟晚姐姐好计策,我对烟晚姐姐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……”   站在病房门前,刚偷腥完的我蹑手蹑脚,鬼鬼祟祟地偷听到美娇娘们的议论,一颗小心脏差点蹦出嗓子眼,正所谓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,我这些美娇娘们本来就不简单,再群策群力,立马想到了守株待兔的好点子,此时我下体黏结,女性分泌物很多,骚味很浓,如果贸然进病房去,一定被美娇娘们脱裤子检查,到时候人脏俱获,禀告姨妈,我将受尽无数折磨。   想到这,我顿时倒抽一口冷气,脑子急转,赶紧转身回头,疾步来到值班室,陶陶与小冰见我刚走又折返,都大为惊喜,频频朝我大抛媚眼,含情脉脉,以为我欲春风二度玉门关。我暗暗好笑,还以她们脉脉含情的眼神,迅速走进值班室拿走体检报告,顺手各拧了一下两个美女护士的脸蛋,回头便走,一路哭笑摇头,感觉刚才与两位美女护士肉搏过火了,差点被美娇娘们察觉,幸亏老天眷顾,让我偷听到美娇娘们的阳谋,不过偷腥的事以后少做为妙。唉,为什么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,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好色。   一声长叹,我推门而入,美娇娘的七嘴八舌戛然而止,个个挤眉弄眼,跃跃欲试,我板着脸,假装目光呆滞:“体验报告出来了,谁看?”   大家察言观色,笑脸马上变成了面面相觑,葛玲玲翻翻眼,大声道:“别吓人,难道……”   说到最后语气都抖了。   戴辛妮脸色大变,第一个扑过来,夺下我手中的体检报告:“我来看看……”   “我先去洗澡,你们慢慢看。”   说着,趁美娇娘们簇拥一起看我的体检报告,我赶紧溜进卫生间,关上门,扣上锁,一边打开热水,一边欢唱:“路边的野花,你不要采……”   才唱两句,葛大美人就来拍门:“老公,你开开门。”   我赶紧往下体涂抹沐浴液:“干嘛,干嘛,我在洗澡。”   门外没了声息,紧接着嗲嗲的声音传了进来:“李中翰,你先开门,我要尿尿。”   我干笑两声:“哥正好大便,要不要一起……”   话音未落,脚步声迅速离去,我奸笑连连,继续我的歌声:”   记住我的情,记住我地爱,记得有我天天在等待……”   洗完一个异常舒服的热水澡,我心情愉快地走出了洗澡间。   一刹那,我的心情变得极其恶劣,我见到了一个我不愿意见到,但又必须要见到的人。   病房里的气氛异常压抑,令人窒息。   “李中翰,恭喜恭喜,恭喜你恢复了知觉。”   孙家齐坐在沙发上朝我微笑,还翘起二郎腿,气派十足。   知觉?我暗暗琢磨孙家齐话里的意思,也许在他想像中,我只是一个刚恢复知觉的病人?眼光一挑,我发现孙家齐身后跟着小卓,他阴沉着脸,木无表情。   我平静点点头,环顾四周,见我的女人们或站或立,都对孙家齐露出厌恶之色,突然,我记起了戴辛妮,秋烟晚,葛玲玲都同时坐在沙发上,按理说,这三位目空一切的人物绝不会将位置礼让给一个极其厌恶的人,可为什么孙家齐能坐在沙发上呢?   我眼前浮现了一个情景:孙家齐突然出现病房,径直坐进沙发里,戴辛妮,秋烟晚,葛玲玲随即离开。   是这样吗?我很想知道,迫不及待地想知道,但我还是忍住了,因为孙家齐明知道我们憎恶他,他却敢来见我,必定有所持,我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。   “大家先到隔壁看电视,一会一起吃饭。”   我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,一边柔声哄我的女人们离开,大小美女们听我这么说,纷纷站起,到隔壁病房去。   “中翰,方姨来电话,她同意我带他们上来。”   郭泳娴平静地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,原来母亲已知晓孙家齐要来。   孙家齐哈哈大笑:“搞得这么紧张做什么?好像防备仇敌似的,莫不是你李中翰得罪人太多?”   “是啊,得罪人太多了。”   我示意郭泳娴离开,她蹙了蹙柳眉,脚上纹丝不动,我走上前轻轻拍她的背脊,郭泳娴愤怒地看了孙家齐一眼,很不情愿地走出病房,我随手关上病房门,喀嚓一声,反锁扣死,孙家齐与小卓脸色微变,我眼角余光一瞥,暗暗讥笑,心想:就凭你们的胆识与我较量还远远不够格。   但不管怎么说,孙家齐变了,半年的时光,他变得很自信,鼻梁上多了一副金丝眼镜,西装革履,鞋面程亮,显得很有风度,见了我,孙家齐至始至终坐着,至始至终脸带微笑,我真怀疑他的脸部肌肉已经坏掉。   “呵呵,本来应该早来看你,这段时间工作忙,前晚帮公司赚了九千万,昨晚和市委领导吃饭,都没抽得出时间,今天总算来了,希望你李中翰不要介意。”   孙家齐拿出香烟,小卓迅速掏出打火机为孙家齐点上,我差点笑出来,这个情景在电影上见多了,可现实存在却让我觉得不伦不类。   既然他孙家齐摆出了市委领导,我不得不隐忍下去:“你来看我就是给足了我面子,我哪会怪你,感激还来不及。”   “呵呵,身体怎样?”   孙家齐吐出烟圈,他明知道我不抽烟,明知道医院禁止吸烟,但他仍然在我病房里吞云吐雾,我装作很孱弱的样子,慢慢爬上病床:“明天出院。”   “呵呵,那我们来得真是时候,要不然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你。”   “哦?找我有什么事?”   我叠起枕头,身体靠上去,双腿舒展,瞧了一眼孙家齐的兴奋的目光,我就知道他来这里,一定另有目的。   “昨天跟市委领导吃饭时候,市检察院,法院的一把手也在,他们透露了今天要来搜查你办公室,我当时就表态了,说你毕竟刚苏醒过来,身体各方面还欠缺,万一你知道了,会被打击,这对你不好,之后我恳求市委领导,希望暂缓搜查你办公室,市委领导同意了,两院的头头也没说什么,不过,市委领导要我今天亲自来跟你打一声招呼,希望你尽量配合两院的工作。”   我忍住怒火,慢条斯理问:“配合什么工作?我犯法了?犯哪条罪。”   “违规操作,非法获利……洗钱。”   孙家齐露出一丝得色,好像这些罪名一定能置我于死地。   我淡淡道:“违规操作我承认,非法获利与洗钱我没干过。”   孙家齐依然在笑:“你不要隐瞒了,半年前,也就是你出车祸前的那段时间,我们一起做过一次上百亿的期货交易,你两边对赌,就是典型的洗钱手法,通过这种方法,你就可以帮别人非法获取一百亿资本,然后你的客户用五十亿博赢将近五十亿,这就是非法获利。”   “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?”   我仍然不急不慢,慢条斯理。   孙家齐洋洋得意:“别忘了,我当时在场,我差点成为了你的替死鬼。”   “我真不知道你想说什么,你要说,就请继续说下去。”   我不笨,谁知道他孙家齐身上有没有藏着录音笔之类的东西,可是,我表面再如何装着平静,内心仍极度震惊,这件事情似乎成为了我的死穴,如果查出来,不但刘思明,孟姗姗锒铛入狱,连我从政的路途也彻底被封死,我万万没想到孙家齐会来这一手,他得到了两亿五千万的报酬,如今反倒打一耙,我怒不可遏,却不得不继续忍气吞声。   孙家齐见我继续否认,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,本来就僵硬,现在看来显得异常狰狞,我曾经自诩能识人,可我对孙家齐完全走眼,他不是一般的可怕:“李中翰,你别抗了,到时候搜查你办公室,搜查你电脑,调阅你半年前的通话记录,我们能轻易插出你是帮谁洗钱,到时候,检察院与法院抓到那洗钱的人,你就吃不了兜着走,如今我来跟你商谈,就是给你机会,念在我曾经让你关照的情份上,我求了市委领导。”   我脑袋嗡嗡作响,孙家齐说的是事情,那次百亿期货交易的晚上,我与孟姗姗的联系一直很密切,只要查出孟姗姗的身份,自然能猜到刘思明,只要刘思明守不住,他一定将我供出来,后果不堪设想,思索到这,我顿时有些气馁:“依你意思,我岂不是要感激你孙家齐?”   孙家齐阴鸷一笑,随手将烟蒂弹在沙发上,语气极其轻挑:“你愿意感激的话无所谓,我知道你还有不少财富,有公司股份,有碧云山庄,还有一大群沉鱼落雁,闭月羞花的女人,就不知道你想如何感激我。”   一瞬间,我怒火彻底被点燃了,听得出来,孙家齐不仅图谋我的产业,还觊觎我的女人,由此可以看出,他要求戴辛妮一起去出差不是无心安排,而是有意为之,是什么促使孙家齐如此大胆,如此放肆呢?   答案只能有三个,第一,就是本质的贪婪,第二,对我充满仇恨,第三,有强力支持,而最后一点是决定性的,人一旦有了权力,他的欲望才会膨胀起来,孙家齐没有权力,但他攀附到有权力的乔羽,市委领导人一定就是乔羽。   “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   我淡淡问,很低调,因为乔羽的影响与势力日渐强盛,远非半年前所比,他甚至比一年前死掉的何书记更有权力,更强大,我知道姨妈允许孙家齐来与我见面就是不得已之举,连骄傲的姨妈都要忍气吞声,我又何必与孙家齐针锋相对?忽然间,我想到了一个星期后与楚蕙结婚,这里面难道仅仅是为了奉子成婚?估计是屠梦岚为了加强力量,避免被乔羽势力压制而采取的联姻,两家拧在一起的力量,绝对高于两家力量之和,这也是官场常见的政治联姻。   孙家齐在我思索的时候,他也在思索,我们的斗争已经开始,我的鼻子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,小卓绕过孙家齐,用脚狠狠踩了几下沙发,我意识到孙家齐弹落在沙发上的烟蒂烧焦了软皮,那股烧焦的气味是真实的,我木无表情。   “很简单,告诉我是谁让你洗钱?”   孙家齐见我回避挑衅,他终于舒出了一口气,用审问犯人的语气逼问我,我非常配合他,淡淡道:“一个瑞士客户,客户的账号你也知道,是你经手。”   孙家齐一愣,马上回答:“那账户半年前已经注销。”   我脑袋飞快运转,疑窦丛生,暗道:这个孙家齐很急着想知道账号的使用者身份,说明孙家齐半年之前就开始调查我和刘思明的交易,如果没猜错,一定是刘思明动作迅速,老早就开始销毁一切非法挪用公款炒期货的痕迹,孙家齐不说出来,我尚且蒙在鼓里,心中不禁大赞刘思明心思慎密,远远比我老练,怪不得孙家齐以及乔羽调查了半年也没有调查出头绪来,想到这,我内心顿时狂喜,只是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罢了。   我假装思索了半天,很认真道:“瑞士银行应该保有底档,如果是超过一百亿的话,这个账户的信息至少保留三十年。”   孙家齐不知自己刚才已经露出了破绽,此时又急不可耐道:“我们没有能力叫瑞士公开这个账号的信息。”   我摇头叹息:“那我就没办法了。”   孙家齐以为抬出了乔书记就能将我唬住,见我一直示弱,回避挑衅,以为我服软,所以想乘胜追击,一鼓作气撬开我的嘴,没想到我发现破绽后,马上死死防守,就是不吐露半点信息,孙家齐陡然醒悟,马上对我声色俱厉:“李中翰,你在跟我玩花招,我敢肯定让你洗钱的人就在国内,华夏人对不对?”   我木然摇头:“我不清楚,我只知道资金来自瑞士。”   孙家齐终于不笑了,他的脸部肌肉一定很放松,我也觉得很放松,说实话,我情愿看他恶狠狠的样子,也不愿意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。   “那你就别怪我了,你明天出院,最好先回公司一趟,看看我们怎么搜查你办公室,我敢保证,你办公室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,你的电脑里说不准有你女人的艳照,嘿嘿……”   我默默计算着与孙家齐之间的距离,这似乎是我与生俱来的的本能,我突然很有信心在这个距离内将孙家齐的下巴击碎,我的拳头已经握得很紧,很紧。   孙家齐奇怪地看着我的拳头,一脸轻蔑:“我们相处不是一天两天,你李中翰有多少斤两我一清二楚,我想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,别说你是病人,就算你生龙活虎,你三个李中翰也不是我对手,还有,检察院的车就在楼下。”   “怪不得你这么神气。”   我深深一口呼吸,拼命告诫自己不能莽撞,姨妈这时候不知身处何地,我更不能乱来,这一刹那,我与姨妈有了灵犀,我似乎感觉到她也在忍耐。   孙家齐又笑了,他从沙发站起来,故意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,将窗子打开,让凛冽寒风吹进温暖的病房,他以为只穿一件单薄病号衣的我会受不了,可他想错了,我的身体滚烫如沸,冷风刚好冲淡我身上的炙热,我享受着凛冽的寒风。   “我没有你神气,你有这么多女人,个个都美丽迷人,难道你不知道国家婚姻法规定一夫一妻吗?你霸占这么多女人做什么?你以为你是皇帝,有三宫六院?”   孙家齐有些气急败坏,他一边挑衅我,一边打量我,希望我跳起来关窗,可等了半天,我仍旧一动不动,木无表情,孙家齐脸色微变,一旁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的小卓更是露出怪异的神色,傲慢的态度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  窗外的天色阴暗压抑,呼呼的寒风如刀,有人受不住了,孙家齐甩了甩手:“我们走。”   小卓马上跟着孙家齐的屁股走向病房门,我突然出声问:“你怎么肯定我不是你对手?”   孙家齐哈哈大笑:“希望别吓到你,我是空手道和跆拳道黑带四段,等你养好身子,我们切磋。”   我露出迷死人的微笑:“你吓到我了。”   孙家齐满脸讥色,拉开病房门大步离去,眨眼间,我的大小美女一下子全冒了出来,立马有人破口大骂:“一定是这个白眼狼开的窗,天啊,冷死了……”   我一看是章言言扭着翘臀关窗拉帘,欲火马上汹汹燃烧,为了避免让我的女人觉得我被孙家齐欺负的想法,我淡淡道:“窗子是我开的。”   戴辛妮扑到到怀里,柔柔问:“老公你不怕冷吗?”   她与章言言两个如同主仆,又似双姝,一前一后,一呼一应,配合得非常默契,其余的女人都傻傻地看着她们朝我索宠,我暗暗好笑,知道该是要喂饱美娇娘的时候了。   从病床上下来,我心情愉快地哼着一首老歌:“我的热情,好像一团火……”   大家见我开心,都咯咯娇笑,庄美琪道:“骚包,晚上一起去吃饭喔。”   我猛点头,一副馋样:“去最好,最棒的酒店吃饭。”   秋烟晚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:“天冷,我们打火锅。”   大家鼓掌:“耶……”   我伸臂揽住戴辛妮的软腰,一脸正色:“不过,时间尚早,我要和你们私下商量一些事情,戴辛妮,章言言,你们先随我来一下。”   “神神秘秘,搞什么鬼,我警告你喔,李中翰,别搞走私。”   小君气鼓鼓地目送我和戴辛妮,章言言离去。   进入隔壁的特护病房,戴辛妮与章言言就知道商量什么事了,章言言机灵,马上回头扣门,戴辛妮随即脸红,娇美的鹅蛋脸荡漾着诱人娇媚,大眼睛明亮有神,深栗色的披肩长发柔柔地散落在蓝黑制服胸前,我搂着她仰身倒在沙发上,鼓鼓的胸脯重重地压着我的胸膛,章言言跑来,调皮地拍了一下戴辛妮撅起的肉臀,小声问:“辛妮姐,要不要脱衣服。”   戴辛妮啐了一口:“你问你老公。”   章言言大窘,一双超大的眼睛盯着我看,我嬉皮笑脸,对章言言道:“别看我,问我老婆。”   说完,与戴辛妮相视一笑,开开心心地接吻起来。章言言哼一声,娇声道:“耍我么?”   也不管戴辛妮同意不同意,就过来扒衣服,戴辛妮与我吻得热火朝天,没心思理会章言言,不一会就被章言言剥光了下半身,我伸手一摸,摸到了戴辛妮的肉臀,哇,比半年前大了少许,照此速度下去,将来屁股一定比姨妈还大,我用力抓了抓臀肉,竟然是无比舒服,手感特好,不小心,还滑到股沟去,很意外,我的骄傲女神连股沟都湿了。   我突然松开戴辛妮的嘴,命令道:“言言,你辛妮姐很湿,麻烦你舔干净。”   我原本以为章言言会拒绝,至少会为难,可我才说完,戴辛妮居然扑哧一声笑,我大为疑惑,正想问戴辛妮笑什么,章言言却轻“嗯”一声,跪在戴辛妮身后,俯下身子,从我角度看,章言言已然将脸埋在了戴辛妮的屁股中,我一看戴辛妮,发现她媚眼如丝,娇吟连连:“不要啦,言言,你不要舔啦,嗯嗯嗯……好肉麻……好痒的……嗯嗯嗯……”   声音婉转甜美,宛如小溪边低鸣的小画眉。   我听得欲火焚烧,真想看看章言言是如何舔吮戴辛妮的肉穴,不料,戴辛妮突然皱眉心,鼻息咻咻地抱着我的脖子,吐舌索吻,我热情迎上,狂吞狂吸,戴辛妮毫不吝啬,渡入丰沛的唾液,我悄悄伸手下裤裆,掏出大肉棒,章言言会意,暂时放开戴辛妮的下体,将我的大肉棒含进嘴里,我一阵舒爽,眼角余光惊奇发现章言言不知何时也脱掉了裤子,入眼处,是两只白花花的屁股在摇动,一前一后,煞是好看。   戴辛妮没了肉麻,一双大眼睛狡黠地转动起来:“有人见你在护士值班室出来,你去那里干什么呀?”   “没去啊,我去护士值班室做什么?”   我莫名其妙的样子,其实心里明白是戴辛妮想套我,看她的小巧鼻真可爱,我张开大嘴,轻轻地咬住巧鼻的鼻尖,女神咿呀乱叫,又推又打,我怕咬坏了极品小巧鼻,赶紧松口,女神欲哭,见我坏笑,很生气,张牙舞爪扑上来,欲要咬回我的鼻子报复,可小嘴儿刚到我鼻尖,女神突然全身紧绷起来,我笑得更坏,因为我感觉有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肉棒,帮我捅进一个紧窄多肉的洞洞里,大肉棒长驱直入,喘口气的时间,大肉棒已满满地插完肉穴,女神怔怔地看着我,似笑非笑,我朝她眨眨眼,道:“脱上衣吧,让我好好摸摸你的大奶子,半年不摸了,就不知道是大了还是小了,估计给言言摸了个够,对不对?”   戴辛妮咬咬红唇,直起上半身,一边脱毛衣,一边投诉:“你的宝贝言言超级下流,每天不摸我两下不舒服。”   章言言接过戴辛妮脱下的毛衣,反驳一句:“辛妮姐,你这样说就过份了,明明是你摸我。”   等戴辛妮脱剩下乳罩,章言言将戴辛妮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张椅子上,看得出章言言对戴辛妮有了明显的尊卑之分,我暗暗惊奇,也大为欣喜,伸手招章言言过来,只见她裸露着两条美腿,半透明的蕾丝将杂乱的阴毛掩盖一小半,性感之极,我抓住她的小手,柔声道:“言言确实漂亮了,等会我要好好爱你。”   身上的戴辛妮听了,猛翻大眼睛,略有嫉妒,不过,大屁股耸动了两下,她喘息着匍匐在我胸膛,自顾爽着,也懒得理会我与章言言含情脉脉。   “中翰哥……”   章言言见我用手撩拨进她的小内裤里,嘴上撒娇,身子乱扭,无限春情,我舒爽地应付了两下戴辛妮,将章言言的左手玉指含进嘴里,一通吮吸:“言言,以后你必须喊我老公。”   章言言朝戴辛妮看了两眼,欣喜道:“老公。”   我全身酥透,示意章言言亲嘴,她缓缓跪下,长发滑落,微闭超大眼睛,羞涩地送上香唇与我吮吸,一时间,我忘情投入,同时享受两位极品美人的温柔,直到我呼吸困难,才恋恋不舍地吐出章言言香糯的舌头:“其实我早醒了,只是无法动弹而已,你们两个调戏我大棒棒时,我全看在眼里,我发誓,我这辈子不会再昏迷,要死,大家一起死,我绝不再让你们担心,我最爱你们两个。”   戴辛妮骚骚地耸动大屁股,吃吃娇笑:“老公,我们也爱你,我们在电动按摩棒上刻了你的名字……”   “什么?”   我瞪大了眼珠子。   戴辛妮直起身子,妩媚地瞪了我一眼,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撒娇:“嗯……老公好粗喔,干得人家穴穴好舒服喔。”   章言言一听,忍不住咯咯娇笑,我浑身发酥,大肉棒硬到了极点,一手扶着戴辛妮的大屁股,一手搂住她的软腰,下身猛烈上挺,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冲击戴辛妮的肉穴:“从哪里学来的?够肉麻,够骚,够淫荡。”   戴辛妮微眯双眼,继续骚荡:“老公,你真的好粗,好厉害,做一次胜过用电动按摩棒做十次。”   我全身的血液几乎全集中到了下体,双手齐出,握住两座山一样的乳肉,一阵急揉:“辛妮,你的奶子又大了不少。”   指头夹住乳头,猛搓。   戴辛妮突然扑到在我胸膛,肉穴磨了几下,随即疯狂急耸,疯狂吞吐我的大肉棒:”   快用力摸呀……嗯嗯嗯……老公,我好舒服,我以后每天都想要一次,只要一次,答应我,每天给我一次。”   “没问题。”   我轻松迎合着戴辛妮的疯狂,感觉出来,她的肉穴壁急剧收缩,浑身颤抖,香喷喷的肉体已无力耸动:“喔,老公……”   我没有停歇,继续抽顶,继续用大肉棒摩擦她的阴道。   呻吟渐渐平息,我缓缓拔出大肉棒,寻找猎物,像羔羊似的章言言脱剩乳罩与内裤,仰靠在沙发的另一头等待,见我逼近,章言言提臀曲腿,脱下一条精致的蕾丝小内裤拿在手中,一边脸红羞涩,一边朝我挥舞,我目瞪口呆,朝章言言走去,将她压在身下,柔声问:“真不知道是你章言言骚,还是辛妮骚?”   章言言红着脸不语,一双大眼睛深情地看着我,手臂轻举,将蕾丝小内裤当手帕,温柔地擦拭我额头上的汗水,我回以深情一吻,分开她的双腿,抚摸柔软的阴毛,指间全是滑腻,我俯下身子,亲吻章言言的肉穴,她的肉穴同样饱满多汁,舔了还想再舔,章言言柔柔道:“中……老公,快点啦,久了外边的人有意见的。”   我在坏笑,反正肉穴足够湿润,既然美人催促,我当然不能怠慢,半弯着腰,我的大肉棒直抵肉穴口,大龟头撑开一条缝,瞧了章言言一眼,瞬间插入。   “噢……”   章言言痛苦地抱着我的腰部,极力张开双腿,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,仿佛责怪我不知怜香惜玉,动作粗鲁。   我暗暗好笑,继续把剩余在肉穴外的肉茎全插进去,章言言又是一声痛苦的呻吟,我小声问:“老婆,你还没告诉我,到底是你骚,还是辛妮骚。”   章言言见戴辛妮的玉足就在旁边,调皮地用手指搔弄一下她的足心,呻吟道:“喔,好胀,好酸,快受不了了,辛妮姐能受得了,那是她经常用电动按摩棒,你说,是她骚还是我骚?”   “言言,你撒谎有个谱,你有两支按摩棒,我才有一支,谁骚?”   戴辛妮用玉足踢了一下章言言。   章言言对戴辛妮的玉足回以粉拳:“我的不用,你的经常用。”   “我踩死你。”   戴辛妮恼羞成怒,将玉足踩到章言言的胸脯上,甚至用脚趾头伸进乳罩里狠搓娇艳粉红的乳头,乳罩很性感,饱满的乳房更性感,性感亮丽的章言言本可以反抗,不过见我看着,她撅起小嘴,楚楚可怜道:“老公,辛妮姐欺负我啦。”   我暗暗好笑,知道章言言耍心机,故意在我面前装可怜,博我同情,我将计就计,温柔关心:“她平时也这么欺负你?”   大肉棒同样温柔抽送,拉出爱液少许,似乎不够我大刀阔斧,但我最喜欢打击耍小心机的女人,小君如此,唐依琳如此,眼前的章言言也如此,一声坏笑,我疾挺下身,大肉棒狠插到底,章言言痛苦尖叫,小腹痉挛。   我一把抓住戴辛妮的雪白玉足塞到章言言的嘴唇,堵住勾人的啼叫,章言言皱着月眉,苦着脸,五只粉雕玉琢的脚趾头依次排开在她嘴唇边,戴辛妮吃吃娇笑,大脚趾一抖,硬是挑进章言言的小嘴里,我乘机连续抽插肉穴,章言言“呜呜”直喘,想要摆脱五只脚趾头,却被我摁住她脑袋:“含下去,你要知道,戴辛妮是你的主人,我们都是戴辛妮的仆人,她要我们死,我们不得不死,她要我们活,我们就要舔她的脚趾头,感谢她的恩德。”   戴辛妮扑哧一声笑,娇媚动人,修长的美腿伸得笔直:“那麻烦仆人李中翰也舔一下。”   “遵命。”   我俯下身子,吻上雪白玉足,舌卷脚趾缝,啜吸脚趾头,与章言言一起品尝一只香美玉足,片片晶莹,粉嫩粉红,多了一些唾液更显光泽圆润,有人在娇笑,勾魂蚀骨,有人在呻吟,荡人心魄,我疯狂地抽插,让荡人的呻吟此起彼伏,章言言急忙吐出戴辛妮的脚趾头,很痛苦的样子,我将舌头从玉足转到章言言的香唇,吸一口她的舌尖,舔一口戴辛妮的玉足,忽然发现戴辛妮没了笑声,朝她看去,只见她微喘凝睇,茂密的阴毛中赫然有横溢的晶莹,我暗暗好笑,正好感觉到身下的章言言有抽搐的迹象,赶紧将戴辛妮的玉足放落在章言言的乳房上,自己全情专一地与章言言接吻,身下的大肉棒粗猛抽送,时而迅疾如风,时而重重锤敲,五十多下连续不停,章言言的穴口阴唇已艳红如血,肿胀欲爆,一声绵长呻吟,她猛烈抽搐,随手抓住乳房上的玉足狠狠地咬了一下去。   “哎哟……”   戴辛妮尖叫,欲缩回玉足,无奈章言言紧咬不放,我又连续抽插了十几下,章言言这才松开嘴里的玉足,颓然瘫软。   我一看戴辛妮雪白大脚趾头上多了一排粉红牙印,心中爱怜,拔出大肉棒爬上沙发,跪在戴辛妮的双腿间,分开她的修长美腿,将狰狞滚烫的肉棒对准多汁的美穴尽插而入。   戴辛妮美目一飘,骚骚道:“算你有良心……”……   章言言也会唱歌,唱得非常好,十分钟后,洗了一个热水澡的章言言哼着曲儿走出洗手间,她头发微湿,双眼有神,显得格外明艳动人,见我仍然在戴辛妮身上拼搏,章言言一边穿衣,一边揶揄:“还没搞定呀?”   我有被鄙视的感觉,心头一热,双手握住戴辛妮的双乳,凶狠地抽插,一遍又一遍,速度很慢,但力量很大,每一次重击,都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响,戴辛妮迅速崩溃,我很信心,只要我想搞定某个女人,除了姨妈之外,五分钟之内,我的女人都会臣服在我胯下,因为我很强悍,我是青龙,或许还是海龙王。   “老公,我觉得樊约好可怜。”   章言言用毛巾擦拭我身上的汗水,她喜欢摸弄我的胸毛。   我知道,章言言与樊约的关系非常好,她希望我眷顾樊约,我依她言,单独眷顾了樊约。   半年了,樊约一点没变,仍然是清爽的齐肩碎发,我真想问她为什么不把头发剪短一些,或者留长一些,可我没问,我怕樊约会以为我嫌弃她,如果有个男人突然问一个女人为什么不改变发型,那女人一定觉得自己的发型变难看了。   我从来没有嫌弃过樊约,以前不嫌弃,现在不嫌弃,将来也不会嫌弃。   谁会嫌弃这么一位娇滴滴的柔弱美女子?   可樊约就以为我嫌弃她,刚抱紧她,她就流泪,楚楚可怜,这种可怜与章言言的可怜完全不同,章言言的可怜有装模作样的成份,而樊约的可怜却是真真切切发自内心。   我虔诚地跪在樊约的脚边,为她脱去精致皮鞋,袜子,将她冰凉的小脚握在手心:“明天搬进碧云山庄,我给你选最好的房间,我跟姨妈和她们说了,你第一个选房子,等过段时间,再把你爸爸的骨灰移葬在我爸爸旁边,好不好?”   “真的呀?”   樊约瞪大了眼睛,惊喜万分。   “嗯。”   “中翰哥。”   樊约疯狂抱住我的脖子,泪如泉涌,我暗暗感慨,确实有愧于樊约,她父亲我只见过一次,鼻子一酸,把樊约抱得更紧:“没听你喊过老公。”   “老公。”   又甜又脆的声音,我动情之极,剥衣除裤,一个全身玲珑的美人如出水芙蓉般出现在我面前,我总算在樊约身上找到她与半年前不同之处,就是长了一圈肉,呵呵,小妮子丰满了,但我还是觉得她可以再丰满一些,当然,我已经很满意。   樊约的奶子本来就在KT七仙女,赵红玉,章言言,何婷婷,樊约,罗彤,唐依琳,庄美琪中算得上是佼佼者,比赵红玉,章言言,何婷婷,庄美琪的奶子还大一丁点,此刻娇躯丰满了,自然殃及乳房,目测上去,有惊人的气势,摸上手,更是柔软滑腻,结实丰挺,樊约说,她过世的母亲,婆婆都有丰乳,属于家族遗传,我听了,心中更是唏嘘。   “听说孙家齐要送车给你?”   我承认我很小气,因为我很喜欢樊约,喜欢她恪守本份,她很少要求我什么,默默做个小女人,不争宠,不爱乱发脾气,但她又不是那种木讷愚笨型,她有自己的气质打扮,以及处事之道,跟樊约在一起也许会少一点激情,但自在,舒服,无拘无束,大肉棒满满插进她的肉穴时,这种感觉更浓烈,我无拘无束地抽插着,享受她的小女人温柔。   樊约深喘:“嗯嗯嗯……我没要他的车,也没答应要,至始最终,我都没有理他,他故意在公司散布送车给我的消息令我感到恶心,老公,我爸爸临终叮嘱我:生是你李家的人,死是你李家的鬼。”   我肝肠俱颤,长长叹息:“真对不起你爸爸。”   “爸爸知道你昏迷消息的第两天就去世了。”   樊约静静地盘坐着,勾紧我脖子,停止了耸动:“他临终还说,我们上辈子就是你的奴仆,我嫁给你,是还福,是福气,要我守你一辈子。”   我蓦然感动,扶着樊约的小蛮腰上下起落,大肉棒加速上顶,想不到樊约的父亲临终仍然深信公主坟的传说,难道樊约的父亲真是公主坟的守墓人后代?难道真的有公主坟的传说?想到着,我记忆起了吴奶奶,随口问道:“小风呢?”   樊约一怔,又停止了耸动:“小风失踪了,你不知道吗?”   “什么?”   我大吃一惊,急问:“我不知道呀,没人告诉我,什么时候失踪的?”   樊约幽幽一叹,慢慢说来:“你出车祸的一个星期后小风就不来上班了,我去吴奶奶家找他,才知道他失踪,吴奶奶说要去公司找你,我……我就告诉吴奶奶,说你出了车祸,吴奶奶当时就晕倒,很奇怪耶,小风失踪,吴奶奶只是焦急,可听说你出车祸昏迷,吴奶奶更伤心,一定要来医院看你,姨妈同意了,吴奶奶来看过你之后,回到家天天哭,不久眼睛就哭瞎了,神智也不清,整天念着娘娘鱼,念着你,反而没有念小风。”   我鼻子发酸,扳住樊约的香肩,急道:“我现在就去看吴奶奶。”   樊约惊诧,先点点头,又摇摇头,一脸难为情:“老公,等等一会,我就好……”   我一愣,马上明白樊约的意思,不禁哈哈大笑,将她的身体放平在沙发,手嘴齐上,挑逗樊约的全身敏感处,大肉棒缓重相结合,温柔细致,无奈大肉棒太多威猛,小樊约仍觉得我不够温柔,小嘴儿不停催促:“轻点儿,嗯嗯嗯……”   我苦笑:“老公可从来没有怎么温柔对别的女人,一般的情况下,我会很粗鲁。”   一边说着,我一边示范给樊约看,大肉棒随即狂风暴雨般抽插樊约的小肉穴,啪啪作响。   樊约张大嘴巴,似乎大气只出不进:“呜,讨厌啊……嗯嗯嗯……”   很本打算将积攒一天的精华留给小君,之前没有射给小冰,陶陶,也没有射给戴辛妮和章言言,可这一刻我不想再忍,剧烈摩擦带来了剧烈的快感,我哆嗦着放开精关,让浓烈的精液冲进樊约的小肉穴深处,她张大嘴巴也瞪大眼睛,品味着强烈抽搐时的愉悦,我想,这次可爱的小樊约要怀孕了。   樊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眼神怪异:“老公,我有一个感觉,我……我可能会有。”   我温柔地勾了勾她的小巧鼻:“老公很期待。”   樊约略为失望:“可我不想有太快。”   我大出所料:“为什么?”   “我想做爱……”……   想做爱的人很多,尤其是庄美琪与唐依琳,听说我要喝樊约出去,她们的美脸比窗外的天空还要黑,但我知道最想做爱的人是郭泳娴,女人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,她憋了这么长时间,可以说是难以想像的,我只要看她的双眼,就知道她是多么地渴望。   “衣服又没有,外边天气又冷,你穿着病号衣加棉袄出去有点不合适,如果不是什么急事,改天再去也行。”   送我到电梯口的郭泳娴,丝毫不顾忌陶陶与小冰在张望,双手替我系上棉袄上的扣子,依依不舍。   我也毫不顾忌,双手圈搂她的丰腴软腰:“我必须去,马上就去。”   “叮。”   电梯到了,郭泳娴在我不入电梯时还要问:“要不我陪你?”   最难消就是这种美人恩,我看了一眼樊约,摇头苦笑,在电梯关上的一瞬间将郭泳娴拉进电梯,她收不住脚,整个人扑在我身上,樊约“咯吱”一声笑,看着我吻上了郭泳娴的香唇,唉,又香又糯的唇瓣,完全令我沉醉,无法自拔,脑袋一片空白,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爱郭泳娴,她既不是姨妈的影子,也不同于秦美纱,苏芷棠,柏彦婷,完全是一位姐姐型的女人,很依赖,很踏实。   电梯到了楼下,我还是希望郭泳娴不要跟去,因为天很冷,可郭泳娴怒了:“你要么不亲我,要么就让我跟着你。”   这歪理能成立吗?我苦笑,只好牵着郭泳娴的手,在人潮涌动的医院门口上演一幕熟妻少夫秀恩爱的动人场面,我衣冠不整,发型马虎,而郭泳娴天姿国色,路人纷纷侧目,啧啧称奇,都以为我这个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。   一辆墨绿色的思域缓缓驶来,樊约的从车窗里伸出亮丽的脑袋来:“老公,上车。”   路人更是大惊,心里一定惊叹我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怎么老嫩通吃,而且都貌美如花,我与郭泳娴才不管别人怎么想,恩恩爱爱,甜甜蜜蜜地上了车后座。   思域启动,郭泳娴的右手与我左手五指相交,并排着亲昵,惹得樊约频频瞄向观后镜。   郭泳娴微愠:“小樊,注意开车,我是你唯一不应该嫉妒的人。”   郭泳娴当惯了总裁,脾气与气场比樊约强太多了,一句话出来,吓得樊约唯唯诺诺:“没嫉妒,没嫉妒。”   我暗暗好笑,女人吃醋的时候,最好中立,郭泳娴翻翻眼:“可我嫉妒你,我们这群女人的车子全部都给卖掉,唯独就你樊约这辆车姨妈不允许卖,知道为什么?”   樊约怯生生问:”   为什么?”   郭泳娴冷冷道:“因为姨妈喜欢你,你不仅得到中翰喜欢,还得到姨妈欢心,你说,我应该不应该嫉妒你?”   “泳娴姐,我……”   樊约涨红了脸,赶紧挂档加速,进入快车道,也许是心虚的缘故,樊约猛踩了一下油门,车子一下子快了起来,郭泳娴皱了皱眉头,叮嘱道:“别说了,好好开车,这可是中翰半年来第一次走出医院,开慢点。”   樊约一听,很听话地又退了挡位,思域的车速慢了下来,我一看,见车速慢得比自行车还慢,不禁挠头:“泳娴,看你说的,好像我是一个小孩似的,照小樊这速度,我们几时才能到吴奶奶家。”   说完,摇头叹息,吩咐樊约开快点,樊约自然听出我暗中帮她,脸颊一动,似乎在笑,郭泳娴脸色大变,交叉的玉手指狠狠地刺了一下我的手指头,我以德报怨,正要伸长脖子去吻郭泳娴,耳听樊约“噫”一声。   我随口问:“怎么了。”   樊约调了一下自动波,有挂了几次手挡,说道:“档位有点……有点……”   我突然全身发麻,耳朵轰鸣,半年前夜晚的一幕闪过我脑海,我狠狠地打了一个机灵,问:“档位有点硬是不是?”   “嗯。”   樊约点点头,手上连挂了三下,思域的车速又一下子提高起来,我胸口剧烈跳动,想阻止已经来不及,赶紧甩掉郭泳娴的手,厉声道:“小樊,停车,靠边。”   樊约吓了一跳,迅速退档,刹车,可是连续踩了几下刹车,车子居然没能停下,樊约大惊,连方向盘也不顾,就是拼命地猜刹车,嘴里尖叫:“停不了,停不了……”   我猛扑上,按住方向盘,大吼:“别慌,先别慌,把腿全缩回来,把好方向盘,拔出钥匙。”   樊约浑身发抖,哆嗦着拔车钥匙,拔了几下都拔不出,我一看,不如我来拔,可惜,车钥匙拔出来了,车子依然高速行驶,我急忙大吼:“别看,闭上眼睛,别看……”   尖叫四起,我顾不上去阻止车上的两个女人尖叫了,思域正飞速行驶,我极力保持镇静,千钧一发之际,我将车子的方向盘调好,努力让飞速的车子保持平行,嘴上嘶声大吼:“趴下,抱头,抱头……”   我让思域笔直地朝一辆货车车尾撞了上去。   “轰,砰。”   思域车里一片混乱,惯性的作用,我的身体与脑袋猛地撞向车前窗,又弹回来,剧痛蔓延,我拼命大吼,拼命把握着方向盘大吼,思域的车头掐入了大货车的车尾,一直推动大货车前行,忽然,一股强大的反作用力传来,我知道,大货车在紧急刹车……   车速大大慢了下来,但思域的引擎仍然在响,仍然在推动大货车,大货车又一次紧急刹车,车身摇晃,竟然改变方向左转,我大惊,急忙把握方向盘,也跟着左转,因为一旦思域脱离阻挡,就会再次全速往前冲,那后果将是致命的,如今只有死死顶住大货车的车尾,直到车子停下或者原地打滑。   终于,大货车停了下来,司机迅速跳出车外,思域也停了下来,但引擎还在响,我当机立断,狂叫樊约和郭泳娴下车,她们吓坏了,居然一动不动,我挥起手掌,猛扇了一巴掌给樊约,她剧痛之下推门出去,我回身抓住郭泳娴的胳膊,冷静地打开车门,将她推出了车子,跟着鱼跃而出,上帝啊,幸好是大白天,路上往来的车辆都紧急刹车,都没有撞到我们,尽管如此,也造成了几辆车追尾,一时间,碎裂声,喇叭声,警报声,刹车声,尖叫声,怒骂声混杂在一起,整条公路一片混乱,樊约朝我飞快跑来,我抱着郭泳娴迎了上去,与大哭的樊约相拥一起,眼睁睁地看着掐入大货车车尾的思域犹自发出引擎的轰鸣声,大货车司机一边怒骂,一边飞跑:“漏油了,快离开。”   我大惊,马上拖着两个女人迅速远离,远处传来了刺耳的警笛。   我抱着惊魂未定的樊约与郭泳娴,拨通了姨妈的手机:“妈,你在哪呢?”   声音总算沉稳。   姨妈道:“在碧云山庄呀,周支农,黄鹂和杜鹃都跟我在一起,怎么了,你那边好吵。”   “出事了。”……   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,寒风把路人冻得直打哆嗦。   长达两个小时的笔录之后,交警支队政委亲自送我们走出了警局,还愿意提供警车送我们回家,但姨妈婉言谢绝,举手截下了一辆出租车,与交警支队政委挥手告别。   出粗车行驶了五分钟,缓慢停在路边的一个黑暗处,出租车司机先推开车门下车,姨妈跟着下车,迟疑了一会,姨妈也示意我下来,只留樊约和郭泳娴在车里。   那出租车司机与我一照面,我马上认出他曾经在姨妈住院时出现过,这位干练的男子,应该属”国安”的人。   “查到了吗?”   姨妈目光异常冷峻,她的问话证实了我的正确记忆。   干练男子压低声音道:“查到了,很老手,液压泵被做了手脚,非常高明,只要连续三次以上刹车,刹车系统就完全失灵,电动打火线也断了,这方面反而有点太明显,可能是在做手脚的时候比较仓促,来不及做细致。另外,出事后,驾车人处理得非常冒险,但最有效,如果顶货车屁股出现偏差过大,以当时九十公里的速度绝对翻车,后果很严重,想不到这位兄弟如此冷静。”   说着,男子朝我露出赞许的目光,我连声说惭愧。   男子继续道:“之后的各个应对处理都堪称完美,那种紧急情况下,能做出完全正确的应对,真是令人佩服。”   “赔了多少钱?”   姨妈冷峻的目光稍微缓和了一点。   干练男子笑了笑,好像不愿意说,但又不能不回答:“没多少,给了货车司机九万,加上其余追尾的赔偿,筑路公司的赔偿,一共十八万。”   “拿着。”   姨妈从手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递过去,那男子讪讪摇头,没接支票:“哎哟,方姐,你干嘛,这点钱大伙来出。”   姨妈翻翻眼,低喝:“少废话,上次就麻烦大伙到处借钱,这次连本带利共三百万,都一起还了。”   干练男子大惊:“方姐,两百万足够。”   姨妈不耐烦了:“别啰嗦,快拿着。”   干练男子无奈,只好双手接过支票,一个劲地说谢谢,夜幕下,姨妈微微露出个笑脸:“你自个回去吧,明天写一份详细报告给我。”   “是。”   干练男子双足立正,朝我点头示意了一下,转身走向出租车,姨妈扬声招手:“小樊,泳娴,你们下来。”   樊约与郭泳娴各自打开车门下车,都朝干练男子说谢谢,干练男子钻进出租车里,朝我们挥了挥手,随即开车离去。   我强装笑脸:“妈,我们一起到芙蓉园打火锅,都说好了,不去会让大家失望。”   姨妈嫣然一笑,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全身一副贵妇派头:“当然去,为什么不去,妈肚子都饿了。”   郭泳娴小声道:“先让小樊换裤子吧。”   姨妈一瞥樊约的裤裆,发现湿迹犹明显,马上怜爱地抱住她,柔声道:“小樊,妈带你去买裤子。”   经过漫长的冬季,初春的芙蓉园菜馆里的芙蓉花有了嫩枝,即便在夜幕下,人们仍能看到那一簇簇碧绿的叶子,其实芙蓉园菜馆吸引人的地方除了芙蓉花之外还有很多,比如精巧的假山瘦石,美轮美奂的亭栏楼阁,更重要的是有”火锅”“刷羊肉”刚吃几口,“鲍鱼鱼骨汤”才喝半盅,樊约就醉了,因为她与各位姐姐妹妹都干了一小杯红酒,不胜酒力的樊约有了点恍惚,我将她扶到包厢的沙发躺下,为她盖上我身上的棉袄,我知道樊约是故意自己灌醉自己,因为胆小怯弱的她还无法忘却不久前发生的那一幕惊心动魄,死里逃生,就连我都心有余悸。   我俯下身子,悄悄地在樊约耳边呢喃:“芙蓉园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。”   樊约本来醉醺醺的双眼陡然明亮,一只小手勾住我的病号衣袖子:“我还以为老公忘记了,嗯,今晚我想做……爱。”   说到最后一个字,估计那声音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。   我猛点头:“至少做三次。”   樊约微闭上两只美丽的大眼睛,美脸一片娇羞。   郭泳娴没醉,她酒量不错,酒能压惊,她看起来美脸酡红,气定神闲,没让众美人瞧出曾经发生过生死危险,我给她报以深情一笑,她居然回了我一个吻的嘴型,引来众美一片嘘声。   “哈哈,我不斯文啦,饿了半年,该是进食的时候了。”   我见穿病号衣吃饭不雅,赶紧换上刚才在路边商店随便买的一件长袖灰色T恤,撸上袖子,大快朵颐,大家都见过我体检报告,知道我已经能吃能喝。   “老公吃多点。”   庄美琪的位置离我有点远,无法夹菜给我,不过,关心没有距离。   秋烟晚柔声道:“刚恢复进食,别一下子吃太多。”   她的建议得到了广泛的赞同,连姨妈也颔首支持,我悻悻地把眼光投向小君,期望得到她的有力支持,意外的是,小君一脸烦躁,只顾着吃,似乎心事重重,碍于大家欢聚,我不好直接问她,更奇怪的是,小君远远地坐在圆桌的对面,又似乎想避开我,我心想,一定是我疏忽了她,等会找个机会哄哄她。   “明天搬家,今晚大家全住在医院的特护病房,明天一起住进新屋,黄鹂杜鹃,周支农,严笛都已经在那边了,基本上都打理好了,水电网络全都通。”   姨妈表面谈笑风生,但我知道她是在爆发前沉默,我与她心有灵犀,她想什么,我能感觉出来,让一帮女人晚上就住在医院,就是统一保护,免得顾此失彼,万一谁有个意外,也鞭长莫及。   “啊,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家了。”   骄傲的唐依琳一直很少说话,家对她来说,竟是一种奢侈。   从小失去家温暖的戴辛妮自然深有感触:“好激动喔。”   这一瞬间,两位骄傲的女人互相看了一眼,她们都迫切有个家。   “中翰暂时不能喝酒,姑娘们……干杯。”   姨妈一声令下,包厢里欢声笑语,莺莺燕燕。   几乎所有人都迫切有个家,除了秋烟晚的家族庞大外,葛玲玲,庄美琪,章言言,郭泳娴,樊约,王怡,无一不是孤单无家的人,就连上官杜鹃与黄鹂也如此,我似乎成了专门收留孤身女人的男人,她们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我身上,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个家中的任何一个人。   可刚才,我几个小时前,我差点失去一切,我的女人差点失去一切,我惶恐,我失落,我愤怒,我和姨妈的心情一样,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刻。   “好吃,好吃。”   虽然说要少吃点,可我一个人就吃了一斤的羊肉,其余的羊肚牛肉,山珍海鲜,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,真可谓吃的不亦乐乎。   喝完最后一口鲜汤,我心满意足地擦了擦嘴:”   大家慢慢吃,吃完了跟我妈回医院,我有些事情要办。”   众美愕然,我笑眯眯发誓绝不是去见女人,众美仍然满脸疑虑。   我看向小君,发现她正埋头大吃特吃,看都不看我一眼,心中好生失落,不过,我去意已决,换上一条新买的灰色运动裤与一双黑色跑鞋,我的额头居然渗出汗水,走到樊约躺卧的沙发边坐下,故意大声道:”   小风失踪,我怎么也要去跟他们家人见个面,我毕竟曾经是他上司。”   众美豁然明白,原来我是要去看望小风的家人,秋烟晚不知小风是谁,跟身边的章言言一打听,脸上轻松了许多,唯独郭泳娴心事重重。   姨妈的脸色阴晴不定,她隐约怀疑我独自一人离开的目的,但姨妈又不能阻止我离去,眼看我走出包厢,姨妈再也无法冷静,她嗖一声,如魅影般跟出了包厢:“中翰,你等等……”   “去哪。”   包厢外,柔和的灯光将姨妈的美脸肌肤染上了一层光泽,她的眼神充满了担忧:“我问你呢,去哪?”   我柔声道:“小风家。”   姨妈绷着脸:“明天去。”   我柔柔回答:“明天要搬家。”   姨妈挡住了我的去路:“你不听我话?”   我定定凝视姨妈的眼睛,很温柔道:“你一直说,希望我是一个男人,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,难道你希望我做个乖乖儿,乖乖地听你话的小男人?”   姨妈一愣,说不出话来,我语气坚定却依然温柔:“妈,我有分寸。”   姨妈没有让开,也没有我阻止我擦身而过,错位的一刹那,姨妈的身体在颤抖:”   你冷静点。”   “我会让你满意的。”   我微笑着留下一句双关。   凭感觉,姨妈一定知道我要去哪,去找谁,这个人是这一切事情的幕后操手,他有强大的权利,他使用了与姨妈同样的破坏汽车手段,他甚至能窃听到我病房里的一切谈话。   这个人一定对我恨之入骨,可他为什么要恨我呢?他是成熟的政治家,他应该知道乔若谷不是因为我而死,可他为什么要恨我呢?   答案也许只有一个,那就是为了母亲,只有除掉我,他才能得到母亲。   姨妈显然意识到这点,她知道无法回避,她知道我始终要面对这个人。   没有人能从我手中夺走姨妈,除非我死,带着置死地而后生的决心,我来到市委政府大院。   政府大院的门卫告诉我,乔书记不在。   我让门卫再次传达,我为方月梅而来,不出所料,我很快得以进入市政府大院,这里闹中取静,却又如此神秘,神秘得令人压抑,眺望大院里一盏盏如同明月一般的柔和路灯,我的心情却无法平静。   门卫引领我来到一栋琉璃瓦附顶的小楼前停了下来,这座小楼是四周所有小楼中面积最大,庭院最宽敞的一座,我忽然记起,这座小楼曾经是前市委书记何铁军的府邸,我曾经来来过,没想到乔羽毫无忌讳,在何铁军住过的房子里住下,当真印证了“无神论者”的信仰。   很意外,摁响门铃后,是乔若尘为我开的门。   “你爸爸不在?”   我在小楼门前驻足,眼睛盯着身穿厚厚毛线衣,灯芯绒紧身裤的乔若尘,她的眼神冰冷,眼珠如仙如魅,大冷的天,我单穿一件T恤都不觉得冷,可一接触那双微绿的眼珠子,我不禁背脊起寒意。   “不在。”   乔若尘冷漠地看着我,看得我发毛,那一边,门卫远远地盯着我,我思索片刻,点头转身,大步离去,可没走几步,身后传来冷冰冰的脆声:“我有事找你。”   我一愣,停下脚步,回头望向乔若尘,问:“你是跟我说吗?”   乔若尘道:“是,进来说。”   我迟疑了一会,拧转身,缓缓朝乔若尘走去,她见我走来,眼神露出了古怪的神情,我暗暗纳闷,但既然回头了,总要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,反正我与他们乔家的恩怨都要解决。   我跟随着乔若尘走进小楼,看她屁股翘翘,步伐优雅,却引不起我的任何欲望,举目四望,原来属于何铁军的装饰都改变了,不再是以前古朴雅致的风格,而是充满了女孩味道的现代气息,客厅里几乎都是曲线条,颜色以粉色为主,一定是乔若尘所喜欢的颜色,我心中暗暗纳闷,一个女孩喜欢粉色,证明内心是阳光的,可她为什么行为做事如此歹毒?难道这就是人的两面性?   我冷冷一笑,也不客气,径直在一张白色的沙发上落座:“有什么事?”   乔若尘没回答我,却交剪双臂于胸,冷冷地反问我找她父亲乔羽有什么事,我淡淡道:“那是我跟你爸爸的事。”   乔若尘已然有怒色,蹙了蹙眉头,口气骄横:“我爸爸的事我都知道,你可以跟我说。”   我大为反感,说了一句:“我不是你爸爸,告辞了。”   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人,才走几步,身后传来乔若尘严厉的声音:“李中翰,我警告你,你以后不要碰何芙。”   我心中怒火顿起,回头问:“你凭什么警告我?我凭为什么不能碰何芙?”   乔若尘怒道:“她是我哥哥的妻子。”   我怒极反笑:“他跟你哥哥结过婚吗?”   “她答应做我哥哥的妻子。”   乔若尘回答很快,似乎有所准备,她一定猜到我会这样问。   我冷冷一笑:“即便她答应做你哥哥的妻子,也不能守一辈子活寡,就算我不碰何芙,何芙也应该有自己的丈夫,有自己的家庭。”   乔若尘鬼魅般的眼神盯着我,恶狠狠道:“她的丈夫叫乔若谷,这里是她的家。”   “不错,这里以前确实是她的家,她在这间小楼生活了好多年,但何芙要的不是这样的家,她需要一个男人,何况,你又是如何对待何芙的?你认可她是你嫂子吗?你有尊重过何芙吗?她跟你哥有结婚证吗?你一个小女孩,长的也不错,为什么心理这么黑暗?”   我越说越气,讥讽嘲笑都用上了。   乔若尘脸色大变,她愤怒地向我咆哮,几乎强词夺理:“我不管她是否跟我哥有结婚证,她是在我哥临终前主动要求做我哥妻子的,墓碑上也是她何芙主动要求刻上我哥妻子身份的,她要为她说过的话负责,说到就要做到。”   “可你哥答应了吗?我相信乔若谷不会答应何芙,你哥哥是如此高明磊落,怎么有你这么一个自私歹毒的妹妹?难道你要何芙就这样孤独一辈子?她没了爸爸,没了家,她比很多人都可怜,你的心肠就这么残忍?”   我怒火在燃烧,因为我知道何芙之所以主动答应嫁给乔若谷并不是爱上乔若谷,而是为了感激,虽然何芙不说,但我知道,乔若谷是因为何芙才身受重伤,如果乔若谷当时直接逮捕何铁军就不会身受重伤。乔若尘也许知道了这些消息,才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我与何芙的身上。   “好,好,好,就算何芙说话不算话,要找男人嫁了,但这个男人一定不能是你。”   乔若尘几乎在喊,歇斯底里的喊,我的耳膜都快被她尖厉的声音弄疼,但我不怕她,即便她的父亲是炙手可热的高官,我也毫不畏惧:“那是我的自由,也是何芙的自由,她想找谁结婚生孩子,别人管不着。”   乔若尘不喊了,整个屋子变得死一般的寂静,她阴鸷地看着我,咬牙切齿,深深地喘息了几下,用颤抖的语气恐吓道:”   你敢碰何芙,我就把小君是你亲妹妹的事说出去,让大家知道你跟亲妹妹乱伦。”   我脑袋一下就冲了血,我承认乔若尘的恐吓起到了致命性的作用,我可以无所谓,但小君呢,小君即使愿意继续做我的女人,也难以忍受别人异样的目光,小君能承受得了别人的指责与嘲笑吗?我几乎能肯定小君很难承受。   “你父亲告诉你的吧,哼,你们父女真是一丘之貉。”   我浑身发热,气灌五内,我直觉告诉我,只要我愿意,我能在眨一眨眼的时间里扇乔若尘两记耳光。   “你闭嘴,不许你侮辱我爸爸。”   乔若尘的尖叫声再次弄疼我耳膜,我朝她迈进一步:“侮辱你爸爸?我之所以出车祸昏迷半年,全拜你父亲所赐,我侮辱他?”   乔若尘一愣,随即声嘶力竭地尖叫:“你血口喷人,我爸爸不会做这种事,倒是我很希望你去死,死快点。”   我怒极反笑:“我已死过了一次,如果之前我对乔家有什么歉疚的话,那我该还的都还清了,今天我来这里就是跟你们父女挑明,千万不要碰我的家人,乔若尘,你可以转告你父亲,今天下午的事故,如果有一个人死,那你乔若尘根本没机会跟我说话,最多我跟你们同归于尽。”   乔若尘又是一愣,疑惑道:“今天下午?什么事故?”   我大声怒斥:“你别装了,看着你这副逼真的表情,我只会感觉到恶心,我的女人与你无冤无仇,小君是你的同学,可你还能狠下心,我问你,你是狼心狗肺吗?”   “李中翰……”   乔若尘气得脸色苍白,浑身发抖。   我冷笑一声,干脆揭穿她的虚伪面目:”   我告诉你乔若尘,我在医院早就醒过来了,只是无法动弹而已,我的耳朵清清楚楚地听到你是如何期待替你哥哥报仇,你不但想我死,还要搭上我的家人,你希望看到小君,看到母亲受尽折磨。”   “啊……”   乔若尘掩耳尖叫。   我伸臂一指:“乔若尘,你变态无耻,心如蛇蝎,请你以后不要再靠近小君,小君有什么意外,我一定不放过你,你以为你是谁,你以为你是……你是若公主吗?”   脑袋一真轰鸣,我莫名其妙地说出“若公主”三个字,随后打了一个冷战,清醒过来,也不想再多说了,转身就走。   “你刚才说什么,你等等,你等等……”   乔若尘在叫,我懒得理她,继续走向门口,可乔若尘疾步追了上来,意外地抓住我的衣服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?这名字……若公主,只有我和妈妈知道,你……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   “我没兴趣解释。”   其实,我是真不知道如何解释,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喊出“若公主”三个字,也许是巧合罢了,加上极其厌恶这个恶毒的女人,根本就没半点心思待下去,伸手抓住门把,就要拉开门,乔若尘却急扑上来:“等等……”   “你干什么?”   我下意识举起手臂一挡,乔若尘顿时如撞到弹簧似的,反弹近十米远,狠狠地摔倒在地上。   可就在这时,门突然打开,一个人挥拳朝我猛击,仓促生变,我来不及闪避,电光火石间,只能挥拳反击,“砰”的一声,双拳居然相互击中,各自后退两步,我定睛一看,原来是乔羽,我不禁大吃一惊,更令我震惊的是,站在门口边,还有一个蓄势待发的男人,他居然是李严。   “姑父。”   我脱口而出,怔怔地看着一脸神色怪异的李严,他缓缓地吐出两个字:“中翰?”   那边,乔羽发疯般冲向乔若尘,将她从地上扶起:“若若,你没事吧。”   我一瞧,见乔若尘摇了摇,似乎并无大碍,乔羽这才缓缓朝我走来,满目狰狞,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手枪:“你想干什么?”   李严急忙上前阻挡:“老乔,你冷静点,一定是误会。”   乔羽厉声道:“我亲眼所见,怎么说是误会?”   我全身绷紧,怒目圆睁:“你敢开枪,这个屋子就瞬间爆炸,既然我来了,我就报着同归于尽的打算。”   李严悚然动容,乔羽一怔,沉声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   我冷哼一声,异常强横:“你拔枪干什么?心虚么,你不问问清楚就拔枪就证明你心虚,我没死,你很恐惧吧,其实,你干得不是不漂亮,只可惜,上天眷顾我,让我苏醒,又让我躲过今天的车祸,我跟你女儿说过,如果今天的车祸中有一个人死,我会把这里炸成平地。”   李严脸色大变:“中翰,你胡说什么?什么车祸?”   我淡淡道:“你打电话问问姨妈就知道。”   才说完,我露出古怪的笑容:“哦,姨妈不是姨妈,你也不是姑父,姨妈是我母亲,既然大家都知晓,我就不自己瞒自己了。”   对于李严的出现,我一直感到很意外,因为发生了严重事故,我差点与郭泳娴,樊约一起丧命,如此天塌下来的事情,李严却不知道,这至少证明姨妈并没有通知李严,换句话说,李严并没有得到姨妈的信任,我感到悲哀,与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居然得不到姨妈的信任,怪不得姨妈没有假戏真做嫁给李严。   屋子里笼罩着令人恐惧的气氛,很想不透,乔羽并没有解释,更没有辩驳,他阴冷地注视着我,而李严脸色异常凝重,身体挡在乔羽的面前:“老乔,你放下枪。”   乔羽并没有放下枪,而是沉声道:“若若,你先上楼。”   乔若尘正欲动身子,我冷冷道:“为什么让她上楼,让她听怕什么,反正你们父女一丘之貉。”   李严一声怒斥:“中翰,你不得无礼,等会我会跟你母亲沟通。”   我一听,眉头皱起,暗道:什么意思,我都表明乔羽是杀我的凶手了,而乔羽也没解释,李严不问一下,却斥责我?面对杀我凶手,我还要彬彬有礼?   我怒不可遏,伸手指着乔羽,索性全盘托出,来一个决裂:“笑话,什么是无礼?为了夺走我公司,身为堂堂一品地方大员的乔书记居然趁我昏迷时,弄出一个假罪证,想骗光我的家产,连我女人的内衣店都落入了她女儿乔若尘的手中,他知道我醒过来后,一切骗局都将付诸东流,所以他真敢下手,一次杀我不死,还想杀一次,非置我于死地不可,我很奇怪,他为什么要杀我,为什么要夺我的家产,我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?难道是为了乔若谷的死吗,姑父,你说说,乔若谷的死是我的责任吗?”   “中翰……你先冷静点。”   李严嗫嚅半天,竟然没有替我说一句话,反而要我冷静,我心中大骇,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与诡异。   深深呼吸了一下,我平静道:“嘿嘿,两次机会已经很多了,他再也没有机会了,姑父,你和我母亲都是同事,你们应该知道她的手段,我也不怕跟你说,如果我出什么意外,他乔羽的老父,老母,叔伯婶姨都得死。”   乔羽倏然举起了手枪怒喝:“你敢?”   乔若尘颤抖着声音尖叫:“你别伤害我爷爷奶奶。”   我异常冷静,仿佛胸有成竹:“不是取决我敢不敢,是取决你们敢不敢,你们敢开枪,什么事情都敢发生,不信,我们就赌一把。”   说到最后,我几乎如同赌红眼的赌徒,将自己的生命压了上去。   李严伸手抓住乔羽拿枪的胳膊用力摁下:“老乔,月梅最爱这么一个儿子,她真的敢做出来,你别冲动。”   一边劝阻乔羽,李严不忘回头劝阻我:“中翰,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,你先走,稍后我跟你母亲联系,你走,你快走啊。”  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乔羽,射出了我仇恨的目光,那一瞬间,将注定我从此跟乔羽彻底决裂,即便我误会了他,我们都势成水火。   我缓缓走出了小楼,故意走得很慢,我要让身后的眼睛看着我的背影恐惧。   走出政府大院,已差不多十点,很多商店都已经关门打烊,光亮的路灯照在行人并不多的大街上,我走了几步就马上意识到有人跟踪,马上拿出手机,拨给姨妈,一来是报平安,让她放心。二来,就是现学现用如何摆脱跟踪:”   妈,我没事了,等会回去再跟你详谈,现在发现有人跟踪我,我该怎么办?”   “你具体在什么地方?”   姨妈问。   我张望了一下,说:“政府大院门口左侧二十米左右,正往南走。”   姨妈哼了哼:“那你掉头,往北走,走大概五十米的地方,看看是不是有一辆黑色拉达。”   我按姨妈的要求掉头朝北走,心中暗暗好笑,姨妈果然猜出我要去哪,果然与我心有灵犀,母子如此有默契,真令我动情:“妈,我想你。”   我一边与姨妈说情话,一边慢走,却发现没人盯梢了,心中不禁啧啧称奇,大感佩服。   姨妈沉默了片刻,嗔骂道:“扯淡,有人跟踪你,你就集中注意力,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,不过……妈开心。”   我听得浑身燥热,胯裆发胀:“你想我么?”   姨妈道:“你尽快回来,妈就想,不回来妈不想。”   我有点纳闷:“回去都见着我了,还用想?”   姨妈扑哧一笑,柔声道:“少贫嘴,别回头张望,你可以用很多方法看身后,比如,醒鼻涕,系鞋带,弄裤子,假装小便也行。”   “我想小便啊,可惜太粗,太硬了,尿不出来,怎办?”   我坏笑。   “李中翰……”   姨妈大叫。   我呵呵直笑,刚想道歉,前面的道路边的人行道上果然有一辆普通的拉达车,我马上说:“妈,看到拉达了。”   姨妈淡淡道:“你过去敲三下车窗,问是谁跟踪你,那人会回答你的。”   说完,收线挂断,我慢慢走近拉达,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车窗”笃笃笃”车窗摇下,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面孔出现在我眼前,我瞄了一下车里,小声问:“后面谁跟踪我?”   年轻人洒然一笑:“没事,我们是方姐的人,来这里保护你,跟踪你的都是我们的人,要回去就上车。”   我想了想,摇头道:“不,我想走走,你们撤了吧,辛苦了。”   年轻人笑道:“别客气,再见。”   我离开拉达走过对街,继续往北走,可走了不到五十米,我就又发现有人跟踪了,我心中不爽,极力想摆脱跟踪者,无奈技艺不精,总有备盯梢的感觉,眼看这一带仍是连绵的政府大院,我尝试着躲到一个阴暗处查看了一下身后,见没人影,墙头又不高,我嗖的一下爬上墙头,翻进了政府大院,心中大吃一惊。   我本想翻进了政府大院,就能摆脱跟踪者,有赌气成份,打算躲一会,骗过了跟踪者再翻出政府大院,不料这一攀爬,我如腾云驾雾一般轻松,体内真气流窜,浑身是劲,目光如电,在漆黑的地方也能看得很清楚,也许触动了监视森严的政府大院,我远远看到有两位保安朝我这方向走来,我只好翻墙离去,可纵身跃起的瞬间,我的身体几乎超过了围墙一倍,手臂一伸,抱住了一棵围墙内的大树,我心中惊喜交加,手上用力,像猴子似的直攀而上,几乎爬到了树端,估计已有十二三米高,手臂抱紧了树干。   两个保安缓缓走来,一边用报话机通话,一边细致地在四周查看,查了半天,一个保安得出结论:“肯定是老鼠了,回去吧。”   另一个临走前,还用电筒往大树上照射了几下,吓了我一跳,幸亏身是的衣服鞋子都是深色的,那保安也没照仔细,结果把我给疏忽了过去。   我待了几分钟,悄悄爬下,猛吸一口气,我的体内再次真气流窜,浑身是劲,我尝试着从十米左右高的树干上纵身跃下,竟然如腾云驾雾般缓缓落下,心中愈加惊喜,又尝试一下纵然跃起,仍然如腾云驾雾般,反复了几次,我还能在十二三米高的树枝上倒挂悬荡,不是我身轻如燕,而是体内真气充沛,随心所欲,浑身有使不完的劲,我暗叫“中邪了”下意识默念记忆中的三十六字:行气五行,内敛有序,吐气为纳,吸气为藏,罡成于督,火收于任,太冲脉盛,髓海长足,九九归一。   念完,我腹部有一股热流奔腾窜起,左冲右突,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,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,这状况曾经有过,几乎重温了几遍,我轻轻踩在树枝上,朝另外的大树小树纵跃,几分钟就连续纵跃了好远,来到了一条隐秘的小径,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,确定无人注视,便悄悄从树荫下走出,踏上小径,步态轻松地漫步到宽阔的政府大院内,又从宽阔楚朝乔羽的住处走去,仿佛我就住在这里,此时只不过散步而已。   大院里的一盏盏如同明月般柔和的路灯显得异常静谧,我的心砰砰直跳,终于在一栋琉璃瓦附顶的小楼前停了下来,这座小楼是四周所有小楼中面积最大,庭院最宽敞的一座,我目光如电,很快就发现了摄像头,看来要想进入乔羽的小楼,从正面进去是不可能了,如果强行攀爬,一定被保安发现,无奈之下,我耐住性子继续前行,避过摄像头,回头眺望乔羽住的小楼,发现无摄像头监视小楼后,但小楼后墙壁一面,除了窗口之外,无任何借力攀爬处,可我眼睛一亮,发现一个窗口亮着灯光,虽然目测有八九米高,但我既然能纵跃上十二三米高的大树,肯定能跃上那窗口,就不知道那窗子里的屋子住着谁,如果是乔羽,那可不妙,他身上有枪,我贸然上去肯定危险,如果是乔若尘的所住,安全系数就大多了,可是,我目的是想探听乔羽与李严说些什么,有何企图,而不是乔若尘。   怎么办?我思索了一下,决定尝试上去看看,见机行事,尽量避免被乔若尘发现。环顾四周,寂静无人,我猫着身子溜到小楼后,这里外墙光滑,根本无法攀爬,我再次默念:行气五行,内敛有序,吐气为纳,吸气为藏,罡成于督,火收于任,太冲脉盛,髓海长足,九九归一,这三十六字,呼吸运气一会,顿时浑身发热,腹部有一股热流奔腾窜起,左冲右突,我猛地下蹲,用力提纵,身子腾空,如身腾云驾雾般上升,超过了窗子,我悄悄往屋子里瞄望了一眼,见没有人,心中暗喜,可身形却已经悄悄堕落,只好平稳着地,再次提纵时,我把握好机会,到了窗户,我眼疾手快,攀附住了窗沿,身体一跃,跃进了屋子,却见这个屋子只是一个并不宽敞的小阁楼,天花板又斜又矮,差点撞到了我脑袋,四下打量了一下,阁楼里的设施很简陋,红木地板,一张椅子,一只座钟,一张床垫,几个枕头,一块竖起的木板,木板长宽均一米,有一块白布遮住,白布有点脏,上面有斑斑点点各种凌乱无规则的色彩,很似画架,木板下有几组颜色板与几支画笔。   我颇为好奇,悄悄走过去掀起白布,果然是画架,上面赫然是一副惊艳的美女油画,我对油画一窍不通,但我能看出来油画还没完工,我仔细端详一下美女画,惊奇发现这张油画上的美女与乔若尘神似,难道是乔若尘的自画像,我暗骂了一句:自恋狂。   骂完,赶紧猫着身子走到门口,张望一下,见四周没人,有榉木楼梯而下,我刚想迈开步子下楼梯,可一见脚下都是鞋印,顿时吓出一身冷汗,赶紧弯身脱鞋,将鞋子扔出窗外,又用脚和衣袖将地上的脚印擦了个干净,幸亏此时都没有人来,我暗暗庆幸,终于走出小阁楼,蹑手蹑脚地走下楼,按推算,这里应该是二楼,我不得不瞠目赞叹,这里全是铺黄色檀木木地板,真够奢侈。   刚想走下一楼,忽然发现二楼最左边的门虚掩着,有声音传出,我心中一动,悄悄贴近,从门缝窥视进去,见不到任何人,不过声音更清晰,原来是有人打电话,我微微推开门缝,这次看清楚了,里面的完全是女孩的香闺装饰,一眼望去,粉得更彻底,我无心欣赏,继续推开门缝,终于见到了床,一张粉红色的大软床,床上,一位少女正趴着跟谁通着电话,仔细一听,不是英语,不是华夏语,而是法兰西语,我对法兰西语几乎一窍不通,只是听懂几个单词而已,如果没猜错,床上那位少女在跟凯瑟琳通电话,因为少女就是乔若尘,我虽然厌恶她,但她此时正趴在床上通电话,身上只围着一条黄色欲巾,其余全裸,乔若尘一边通电话,一边曲起小腿,很粉嫩光滑的美腿,双腿尽处是一片乌黑,我很肯定,乔若尘没穿内裤,看她的样子似乎正准备洗澡时,法国电话来了。   我不想再流连乔若尘的下体春光,也不想品味她光滑裸露的香肩,香肩么,我敢肯定不香,酸葡萄的感觉很强烈,我克制住了烦躁的蠢蠢欲动,转身离去,经过浴室,浴室敞开着门,我甚至瞄了一眼浴缸的热水,过了浴室便到了楼梯口,悄悄拾梯而下,记忆中,楼梯下就是客厅,所以我走得很慢,我还要注意身后的乔若尘,走到一半,已隐隐听到了谈话的声音,我立即屏住呼吸,竖耳倾听。   “怎样,联系上方月梅了吗?”   这是乔羽的声音,我居高临下,弯腰一看,意外发现乔羽的右拳帮着纱布,我不禁暗暗疑惑,难道刚才乔羽跟我对拳后受伤了?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痛。   李严挂掉了手机,叹息道:“联系上了,她什么都没说,说忙,就挂断电话。”   乔羽沉声道:”   按理说,李中翰应该跟方月梅联系了,她儿子无恙,她应该不会疯狂。”   李严冷冷一哼:“如果是按常理出牌,她就不是方月梅了,老乔啊,你是不是昏头了?天下美女到处是,你何必对方月梅念念不忘?”   乔羽深深地叹息,随即怒道:“你别说我,你自己何尝不是,跟她做挂名夫妻二十多年了,你情愿不娶也要做挂名丈夫,你以为大家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?说穿了,你还不是心甘情愿待在她身边?”   李严听了乔羽的怒斥,竟然没有反驳,而是举起手掌,轻轻拍了额头:”   这次完了,月梅肯定会恨死我们的,如果她要报复,你乔羽的政治前途就完了。”   我暗暗大骂这李严与乔羽长期觊觎母亲,图谋不轨,心中一阵阵怒火。   乔羽扼腕长叹:”   我真没想到中翰会醒过来。”   李严严肃问:“你肯定第一次事故不是你干的?”   李严的不信任激怒了乔羽,他本想发作,可又忍住了:“说了多少遍了,绝对不是,我哪能对月梅的儿子下手呢,我还派人去细细地查一遍,当时就想着查出凶手后向月梅邀功,博取她欢心,可后来却查出是中翰自己为了躲避迎面驶来的车辆而撞向路边建筑,最后车毁人重伤。”   李严无语,沉默了好长时间,又问:“你求婚时,月梅有松口吗?”   乔羽点点头:“确实有松口,可没料到,昏迷半年的中翰突然醒了过来,一切都改变了。”   “唉。”   李严苦笑: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,你做了这么多,还是鸡飞蛋打,可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中翰下手啊。”   乔羽隐隐有些落寞:“有时候我真恨,以前是恨李靖涛,是他抢走了月梅,如今恨他的儿子,天啊,中翰小时候我曾经抱过他,我根本没想过要杀死中翰,可我更没想到他们母子俩居然……居然发生了感情……我愤怒了,失去了理智。”   李严微愠:“可你也不能下手啊。”   乔羽冷冷道:“如今已经无法后退,李主任,我们是共同体,当初商量好的,我要人,你要钱,所以,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。”   李严思索了片刻,道:“钱都退了吧,属于他们的东西都还给他们,然后我从中说服中翰和月梅,就凭我跟他们母子俩生活了二十多年,我有把握说服他们。你专心你的仕途,还有两年就换届,你的呼声这么高,千万千万别弄出岔子来。”   乔羽点点头,可看了一下受伤的右掌,他又摇了摇头:“我现在反而不担心月梅,而是担心中翰。”   李严马上瞥了乔羽的伤手,点头附和:“嗯,我当时就大吃一惊,你们俩交手,居然是你骨折,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打死我都不相信,我刚才一直观察中翰的手部动作,凭感觉,他没受伤,但你骨折了,有点可怕,当初你的云掌打遍了参谋部特情六个小组,朱成普也只堪堪与你打了个平手,可大家能看出来,你的云掌比朱成普的还略胜一筹,你是顾忌朱成普的教官身份,给他面子罢了。”   受到李严的一番称颂,乔羽竟然没有一丝高兴,他怔怔看着自己的伤手,不可思议道:“难道中翰他以前深藏不露?”   李严摇摇头:“不可能,我与中翰生活了二十多年,他没多少心机,哪能瞒得了我。”   乔羽又问:“会不会月梅偷偷传授什么东西给中翰?”   “有可能,但总是难以置信,就算月梅传授什么绝活给中翰,也不可能在他这个年纪有如此高的修为。”   李严仍然摇头不信。   “见鬼了。”   乔羽用左掌狠拍一下沙发。   “老乔,听我一言,这件事只能是你后退,否则必将玉石俱焚。”   李严往乔羽身边靠了靠,脸色凝重。   乔羽无奈点头:“嗯,反正下午的事没造成严重事故……谁?”   说到一半,乔羽抬头朝我的方向看来,我大吃一惊,幸好躲避及时,没有被乔羽发现,心中暗叫不妙,赶紧悄悄后退,楼下隐隐约约听到李严说:“别疑神疑鬼的,家里除了若若,还能有谁。”   乔羽道:“不对,不是若若,我上去看看。”   我大骇,暗暗佩服乔羽的敏锐,脚下迅速撤离,刚想上三楼,猛见一个绝美女孩从浴室出来,身上只围着一张黄色的浴巾,看见我,绝美女孩吓得张大了嘴巴,我迅速扑上去,在她呼叫之前捂住了她的嘴巴,顺势将她拖进闺房,随手将门关上,这一连串变化几乎在眨眼间完成。   这绝美少女不是别人,正是乔若尘,我把乔若尘拖到闺房后,将她扔在床上,见她欲叫,我赶紧又扑上去,将她的嘴捂住,用力过大,她身上的黄色浴巾滑落,我瞪大了眼睛,入眼处,两只傲挺的双乳美得难以形容,刚想细看,乔若尘急怒之下一个翻身,将两只傲挺的双乳压在身下,我心中一惊,闪电压上去,一手继续捂她的嘴,一手压她的香肩,嗯,确实很香,刚洗出来,又香又滑。   “嘘。”   我恶狠狠道:“不想死吧?”   乔若尘猛摇头,我暗喜,但仍然不放心,看了看身下光滑的背脊,我灵机一动,问:“想不想知道,你为什么叫‘若公主’?”   出乎意料,乔若尘点了点头,我松了一口气,再次叮嘱:“你是聪明人,千万别干傻事。”   就在这时,香闺的门外传来了敲门声:“若若,若若……”   是乔羽的声音,我赶紧松开了捂住乔若尘小嘴的手,紧张地看着她,手上有吓唬的动作。   乔若尘一把抓起黄色浴巾遮掩胸口,扬声问:“干嘛?我刚洗澡出来,有事吗?”   乔羽问:“刚才是你在楼梯吗?”   乔若尘斜了我一眼,大声道:“是啊。”   乔羽估计放心了,他柔声道:“那你早点休息吧。”   “嗯。”   乔若尘轻轻应了一个鼻音,很娇很柔,很销魂,至始至终,我都压着乔若尘,压着她的屁股,哇,那感觉真的难以形容,这世界还有如此圆翘的小肉臀,我忽然发现自己在冲动,恍惚间,乔若尘奋力挣扎,爬离了我的掌握,她一边迅速围浴巾,还嫌不够,又钻进了被子里,两只如仙气如魅的眼睛正恶狠狠的盯着我:“好了,你可以说了。”   我淡淡道:“秘密在阁楼,你带我上阁楼。”   “阁楼?”   乔若尘大惑不解,不过,好奇心吸引了她,她不得不信,随手抓来一件睡衣披上,乔若尘跳下了大床,小心翼翼地跑到门边倾听一会,悄悄打开了门,蹑手蹑脚地引领我走上通往阁楼的楼梯。   上到阁楼,我迅速走到窗边,朝窗外张望,见小楼外为异样,我心情轻松地指着画架上的油画问:“这位是谁?”   乔若尘淡淡道:“是谁与你无关。”   “不说是吗,不说我走了。”   说着,我一屁股坐上窗口,做势欲跳,乔若尘眼露怒色,无奈之下只好回答:“是我母亲。”   其实我也不知道乔若尘为什么叫若公主,我只是一时情急才脱口而出,很奇怪,自从苏醒过来后我偶尔会脱口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字眼,可我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,也不知道其中的意思,编个假话吧随时会露马脚,干脆吊她胃口,戏弄她一番。   “我还是不能说。”   摇了摇头,我作势欲跳,此时体内真气已运行,我只要深呼吸三次,就能运行我体内的真气,气力就能达到平时很多倍,我为自己突然强悍感到惊喜。   “你耍我?”   乔若尘脸色苍白。   我心里一阵报复的快感,冷笑道:“万一我说了,你再把你爸喊来怎么办?”   “我不会这么无耻。”   乔若尘怒不可遏,却没有叫喊,看来她很想知道‘若公主’的事情,我就故意不说,我还要讥讽她,嘲笑她:“实际上你很无耻,你偷看护士跟我做爱,你是骚货,你放春药在饮料里,然后给护士喝,结果护士喝了你的饮料后受不了,一个个爬上我的床与我性爱,你要么想假护士的手杀死我,要么就是变态神经病,要么就是骚货,你选择,如果还嫌看不够,我随时可以来找我,我随时可以给你看。”   “住口。”   乔若尘花容色变,呵斥完了,又忍不住问:”   你……你……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   我嘿嘿冷笑,瞄了一眼乔若尘的胸脯,有些轻挑:“我还知道你很多秘密,包括你的奶子是假的,你是个假货。”   说完,一声怪笑,身体下坠,轻飘飘地落到地面,捡起两只跑鞋,抬头望了一眼窗户,见窗口有影动,似乎有什么物事落下,我赶紧闪开,“砰”的一声大响,我一看落物,原来从窗户扔下了一只座钟,我哪敢再停留,迈开步子,风一般冲过小径,跃过围墙,隐约地,我听到身后有凄厉的尖叫。   回到医院已是午夜,值夜的另外两个漂亮小护士看到了我,都笑眯眯地跟我打招呼,我也笑眯眯向前打招呼,顺便问:“认识乔若尘吗?”   “认识。”   两个小护士都点头。   我漫不经心问:“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,正好是你们值班的时候,她有没有来陪护我?”   “有。”   两个小护士迅速点头。   “多少次?”   我笑咪咪问。   两个护士相视一看,回忆了一下,其中一位小护士说道:“不记得了,半年多应该有十几次吧。”   我点点头,继续笑问:“她爱喝饮料,有没有给你们喝呀?”   “有哇。”   两个小护士猛点头,脸上有浓浓的笑意,春情布满了她们的笑脸。   我内心一叹,淡淡道:“晚安。”   “晚安。”   走进病房,我笑了,大家都没睡,见到我,我的女人们一个个脸露欣喜,庄美琪第一个扑了过来:“去这么长时间做啥,担心坏了。”   我早已准备好了应对的假话,说小风的奶奶如何可怜,如何不让我走,聊了很多很多之类的话,众美听了,也没再怪怨我,姨妈乘机让大家去休息,三个特护病房都已经分配好了,唯独姨妈在我病房里,其余两间病房住下郭泳娴,秋烟晚,樊约,唐依琳,庄美琪,小君,葛玲玲七人,我没见小君,姨妈告诉我,小君早早就睡觉去了,我心咯噔一下,隐约觉得小君有些反常,便随口问了一下姨妈,姨妈说小君晚上喝了不少红酒,有点醉,我才释然。   病房又剩下我们母子俩,姨妈走到病房门,将门关上,扣死,回头过来,出手如电,准确地将我的耳朵抓住:“老实坦白,见过拉达车里的人后,你又去哪了?”   “吃……吃宵夜去了。”   我龇牙咧嘴,伸出双臂也搂住姨妈的软腰。   “吃宵夜?吃什么?”   姨妈瞪着我问。   “面条。”   “什么面条。”   “炸酱面。”   “张开嘴,我闻闻,如果没炸酱味,我今晚揪着你耳朵睡觉。”   我头大,糊弄别人行,想糊弄姨妈真是自寻烦恼,正苦恼,病房门想起了敲门声,我大喜,暗道,不会又是我的小君来救场吧。   姨妈悻悻地放下我的耳朵,叫我去开门,我一打开病房门一看,却是满脸黯然的郭泳娴。   姨妈微愣,走上前来,柔声问:“泳娴,怎么了,是不是还记着下午的事?”   郭泳娴摇摇头,吞吞吐吐道:“方姐,我……我……”   姨妈抿嘴微笑,上前握住郭泳娴的手,很大度道:“你们聊吧,我出去巡视一下。”   说完,径直走出病房,随手关上门,我暗暗大赞,愈加喜爱姨妈。   “中翰。”   郭泳娴飞扑过来,与我拥吻,一起滚落到沙发,积攒在她身体长达半年的怨气与担心,以及下午所经受的惊心动魄瞬间释放出来,如同一匹久困在马圈的烈马得到自由一般,放开奔跑,拼命驰骋,我们的衣服一件件剥落,急不可耐,终于我的大肉棒凶狠地插入了郭泳娴的蜜穴里,久旱逢甘霖,她头枕着沙发的扶手仰起下巴,接受最畅快的插入,熟透的蜜桃被我握在手心,拼命地揉搓,望着她身下的一片乌黑森林,我冲动得无以复加,大肉棒随即剧烈地摩擦她的阴道,敲到多肉的肥穴,郭泳娴的眼神有些失魂落魄,久旱之下被重击,似乎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,她伸出双手扒开肥穴口,尽量缓和过于紧窄带来的不适。郭泳娴阴户出奇的好看,阴唇蜿蜒弯曲,一片缠着一片,一层套着一层,像新鲜的蛤蚌,我本想好好舔吃一番,只因干柴遇到烈火,一切从简,我和郭泳娴想法一致,只需插入,狠狠地插入。   “喔,好粗,老公,人人都喊你老公,我能喊你老公吗?”   郭泳娴大声呻吟中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,丰腴的双腿一下子就盘到了我的腰侧,我很轻松地抽插,大肉棒可以瞬间完全脱离阴道,也可以瞬间完全占据阴道,紧窄的蚌蛤像少女的阴道般紧窄,我意外地发现,她蜜穴分泌出很多白色的分泌物。   “泳娴,舒服吗?”   我温柔地抽动我的大肉棒。   “舒服死了,中翰,我想你,我快要疯了。”   郭泳娴挺起了她肥臀,迎接我的宠幸。   “过段时间,重新为我掌管好公司。”   我温柔地吻上性感的嘴巴,吮吸成熟女人的唾液。   “啊。”   郭泳娴意外地惊叫,美丽的眼睛睁大的瞬间,我看到了浓浓的兴奋,如果我没猜错,郭泳娴的内心一定期盼着有朝一日重新坐回总裁的位置,回想起郭泳娴为公司所付出的努力,我坚信她是KT唯一的掌权者,她能让我放心,我动情不已,忍不住大力一捅,粗大的肉棒直插阴道的尽头。   “喔。”   郭泳娴被我一捅之下完全放开了矜持,她适应了大肉棒,美丽的大眼睛滴出销魂的泪珠,很晶莹,我再一次吻上她的红唇,缠绵时刻,我的抽插迅猛有力,记记重击都准确无误,反复不停,我不想纠缠太久,成熟得掉蜜汁的郭泳娴令我疯狂着迷,但我内心还是惦记着姨妈,所以我的抽插很机械,就像打桩机打桩一样,有力而单调,我想速战速决。   郭泳娴很享受这种打桩一样的敲击,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的大肉棒频繁出入她的阴户,频繁地摩擦她的阴唇,每一次插入似乎都令她的怨气一点点地释放,很快,密集的抽插将郭泳娴的怨气安抚干干净净,她变得很温顺,很迷人,不消片刻,她就已经哆嗦,我的一记势大力沉的插入后,她的阴道迅速排泄出牛奶般的垢物。   “啊,中翰,我,我……”   郭泳娴触电般抱着,迎合我的大力抽插,她抽搐得厉害。   “满意吗?老婆。”   我抱着郭泳娴问。   郭泳娴紧紧地抱着我,不言不语,只是喘息,我爱怜地抚摸她的泪痕,很意外,才擦掉的泪痕又添新泪,我温柔吻上去,吻掉那温暖的咸味。   “中翰,我对不起你。”   郭泳娴在抽泣,我一愣,狐疑地注视着郭泳娴,心中隐隐感觉到了愤怒。   “就算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,我都能理解。”   我很平静,心中已然原谅了郭泳娴,无论她做什么,我都会原谅她。   “我可能是让你第一次出车祸的罪魁祸首。”   郭泳娴喃喃道。   “什么?”   我猛抓脑门子。   郭泳娴伤心道:“我给你喝的那些药汤少放了一味‘甘草’,那些大补的药毒就无法迅速排出体外,你每天都喝,就会越积越多,毒素能让你精神出现恍惚,怪不得你说会突然晕倒,我当时以为是你少做爱的原因,直到你出了事故以后,我再去查问,发现确实少了一味草药,呜呜……中翰,我对不起你……呜呜。”   我安慰道:“别哭了,我还以为你背着我去勾搭男人。这事是天意,你也是为我好,而且,我比以前更好,更强大,体检出来了,我的身体素质的各项指标都是很棒,‘塞翁失马焉知非福’,你不必自责,以后好好替我打理公司,与姨妈一起好好管理好我的后院。”   “嗯。”   郭泳娴泪眼婆娑:“可是,公司现在……”   我微笑道:“放心,过不了多久,KT还是姓李的,你郭总裁还是KT的老大。”   “扑哧。”   郭泳娴妩媚一笑,嗔怪道:“去你的,什么老大老小,只要你平安,我做什么都愿意,等公司夺回来后,我想生孩子,至于总裁的位置,我要推荐罗彤代理,罗彤很有能力,这半年来,不卑不亢,帮了我好多忙,她从来没有阿谀奉承孙家齐,把秘书处与行政处管理得井井有条。”   我诧异问:“她不是秘书处主管吗?”   郭泳娴有一丝得意:“我让她兼任行政处,她干得很出色,孙家齐哪怕看罗彤不顺眼,也不好弄走她。”   “她年纪轻轻,怎能担任总裁位置,真是的。”   我大皱眉头,即便罗彤再有能力,也不过二十五岁,资历尚浅,又是女性,很难服众,只是郭大美人才梨花落雨,我不忍心扫她的兴,话锋一转,柔声道:“好啦,明天搬家,等搬进新家后,我再好好干你,让你爽个够。”   郭泳娴眨眨眼,很严肃的样子:“你要从政了,说话要斯文点。”……   对郭泳娴,对其他女人,我可以粗鲁,但对姨妈,我必须斯文。   病房没浴缸,姨妈洗了热水澡后,我用水桶盛了满满一桶热水,一边很斯文地为姨妈搓脚,一边将在乔羽家所偷听到的话一五一十,细细致致几乎全部说了一遍,当然,与乔若尘纠缠的过程,我稍微提了一下,两句话带过。   姨妈一直没问,目光淡定,但我看到姨妈黑色紧身毛衣下的大胸脯一直在剧烈起伏,偶尔会咬咬压根,总的来说,姨妈表面风平浪静,内心绝对翻江倒海,即便我从头叙述到尾,依然血气沸腾。   将姨妈的美足轻轻放到沙发,我拿走了水桶,返回沙发边,姨妈已懒洋洋地侧躺下,黑色的贴身秋裤把她的腿部曲线勾勒得极具美感,这是我所有女人中都无法具备的曲线,从脚到小腿,到大腿,到肥臀,线条由低到高,比例完美,长短协调,我硬得要命,少女根本没有这种曲线,轻熟的葛玲玲,楚蕙也无法达到,郭泳娴有曲线了,可惜身高无法与姨妈相比,姨妈也有一百六十四公分,郭泳娴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,虽然只有两公分之差,但恰好全反映在腿部曲线上,这两公分便是巨大的差距。   “妈,你说话啊。”   我走过去,坐在姨妈的脚边,抓起温润的玉足,轻轻抚摸。   姨妈两眼微闭,呼吸有点不匀:“这么说来,你前晚撞开我的颤中穴不是瞎猫逮住死耗子了?”   “应该是猫不瞎,逮住了死耗子。”   我谄媚得就像小太监拍皇后的马屁,手中的玉足愈加温热,我情不自禁低头,在温润的玉足上吻了一口,顿时幽香扑鼻。姨妈睁开眼,斜了我一下,懒洋洋道:“你把那三十六个字再念一遍。”   “哦。”   我赶紧放下幽香的玉足,干咳一声,默默念道:“行气五行,内敛有序,吐气为纳,吸气为藏,罡成于督……”   才念到一半,我已然浑身发热,再继续念:“……火收于任,太冲脉盛,髓海长足,九九归一。”   念完深呼吸,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内劲,我真担心自己一不小心会把手中的玉足捏成粉碎。姨妈似乎没听明白,又吩咐我念多两遍,我一字一顿,慢慢地念上两遍,姨妈总算听明白了。   “你理解这些字的含义吗?”   姨妈扫了我一眼,面无表情,不知道她想些什么。   我如实回答:“不理解。”   姨妈在叹息:“就算你都理解,也不可能打败‘云掌’,虽然难以置信,但量你也不敢吹牛。”   我正色道:“不吹牛,就像我深深爱着妈一样,绝不吹牛。”   姨妈两眼一亮,风情万种:“量你也不敢吹牛。”   我色心大动,胯下早已硬成了一个大帐篷,身子俯下,压在姨妈身上:“妈,我们睡觉吧。”   姨妈两眼含春,却无奈摇头:“今晚恐怕不行,会吓坏你的。”   我急道:“儿子死都死过两回了,这世界还有什么事能吓坏儿子的?”   姨妈愁眉苦笑:“你脱下妈的裤子看看。”   我一听,马上猴急地脱掉姨妈的贴身秋裤,眼前一亮,禁不止惊呼:“哇,怎么会这样?”   原来姨妈的裸露双腿尽是层层叠叠的脱皮,有碎有连,小的如头皮屑,大的宽如指甲,一时间,看得我目瞪口呆。   姨妈撅嘴长叹:“妈也不知道,先是脸部脱皮,跟着是手脚脱皮,刚才洗澡的时候洗掉了很多,要不然,你会看得更恶心。”   我柔声安慰道:“没恶心,不就是脱皮吗,我一到秋冬季也脱皮,妈只是稍微多一点而已,用手可以搓。”   果然,用手一搓,皮屑脱落,露出新鲜的嫩肉。   我狐疑地看一眼姨妈,发现她根本就不担心,反而眉目带俏,略有兴奋:“是可以搓掉,但还是别搓,既然要脱皮,就顺其自然。”   我又是轻轻一搓姨妈的膝盖,道:“好像脱皮后的肌肤很嫩。”   “嗯。”   姨妈眉飞色舞地应我,有点风骚:“像葛玲玲那样嫩。”   我大笑,说:“不,像小君那样嫩。”   姨妈娇笑,将褪到脚脖子的秋裤又重新穿上:“好了,别看了。”   “给我看看身上。”   我心有不甘,姨妈身上固然有脱皮,但不影响我对她的热爱,我的大肉棒没有软下来半分,见我重新压上,双手乱摸,姨妈拉黑了脸:“妈是了让你亲眼证实,别得寸进尺,恶心死了,看什么好看。”   “不看也不妨碍做那事。”   我隔着姨妈毛衣揉弄高耸的胸部,只是毛衣过厚,如此摸来姨妈没有感觉,我也觉得隔靴搔痒,急得我不停地哀求,叙述自己如何如何难受,如何如何爱姨妈,姨妈初始还能坚决反对,可我锲而不舍,声情并茂,终于感动了姨妈。   “衣服不许脱,其他的,你想办法。”   姨妈说完,扑哧一笑。   我没反应过来,心想,不脱衣服怎么做爱呢,可我转瞬之间,我就明白了姨妈的意思,脑子一转,马上从沙发上蹦起来,跑到病床头,拉开抽屉,拿出一把金属勺子,转身回到姨妈身边,柔声道:“妈,你翻个身。”   姨妈见我拿来勺子,已经猜到我的意思,她吃吃娇笑,真的翻身,微微撅起肥臀,我一看,马上欲火焚身,跪在姨妈双腿间,我一手扯拉姨妈的秋裤裤裆,一手将金属勺子戳到秋裤的缝合部,戳了几下,马上戳破一个布洞,再用手撕开布洞口,露出一条蕾丝内裤,深绿色的小巧内裤,我扑上去, 将头埋进姨妈的屁股中间,狂吻那腥臊禁区,拨开小蕾丝,我直接将舌头挑进姨妈的裂谷,姨妈一抖,屁股突然撅得更高,我双臂齐摁,将姨妈的屁股稍微摁下,张口含住了层层叠叠的花瓣上,嘬两口,有甘怡流入齿颊间,瞄了一眼紧闭的菊眼,我暗道:菊花姐姐,暂时放过你。   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早饱满肥嫩的肉穴上,很光洁,饱满粉红的阴户果然与柏彦婷不一样,柏彦婷的阴户白得透明,而姨妈的白犹如皮肤一样,自然白,但不仔细看,分不清楚有何差异,明显不同的是,柏彦婷的“白虎煞”只有两条肉芽,如犬齿,但姨妈的白虎穴有九条肉芽,形状似芙蓉,舔一口芙蓉瓣,会自动蠕动,如同含羞草,真是妙不可言,我再也忍不住,翻身提枪,大肉棒已然出击,龟头抵在穴口研磨着,蓄势待发。   姨妈匍匐着,见我乱顶,她娇斥一句:“磨蹭什么,要么不弄,弄就痛快点。”   我哈哈大笑,俯下身子,狂吻姨妈的脖子,下身轻轻挺进,慢慢地侵入,缓缓地占据姨妈的肉穴,这是我第一次用后插式跟姨妈做爱,我羞于喊她母亲,姨妈吧,我喊她姨妈,减少我的罪恶感,因为我插得很深。   “嗯……”   姨妈将脑袋埋在臂弯里,嘤嘤乱叫,肥美的大屁股抖动着,我旋转了十几下,爽得我脚趾头乱抖,我疯狂与姨妈耳鬓厮磨,呼吸浑浊:“如何?痛快吗?”   姨妈喘息道:“好可怕,都插里面去了,中翰,你等会要么不射,要么拔出来射,可千万别在里面射,否则……否则妈会怀孕的。”   “怀孕又怎样?”   我猛烈抽送,准确有力,虎虎生风的声响很有节奏,姨妈无言应答,她沉浸在欲望之中,我大为得意,疯狂地厮磨着姨妈的脖子,揉她的胸脯,身下的抽插一刻都没有停歇过,姨妈突然按住我的手,大声呻吟:“中翰,妈妈不能没有你,他们要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沉重代价。”   我一愣,霎时清醒:“妈,算了,闹大并不好,我们还在这个城市立足,我还要从政,如果闹大,我们杀敌一万,自损八千啊。”   姨妈狂怒:“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。”   我放缓了抽插的速度,柔声道:“李严明天会与妈联系,先看看李严的态度,妈带媳妇们去碧云山庄,我先去公司。”   “你小心……小心点。”   姨妈急喘了两口,恢复温柔,肥臀翘起,迎合我的抽送。   我坏笑,突然剧烈抽送:“妈不相信我的实力?”   姨妈急忙抓住我的手掌咬了一口,幽幽道:“说真的,妈不相信,你说的那三十六个字一定是内功心法,妈只懂几句,如果你真的能打伤乔羽,那你一定有强劲的内息,可这种内息需要几十年的修改才行,或许是撞车撞出了你的潜能,否则难以解释。”   “我能打败妈么?”   我奸笑连连,抽插异常猛烈,手一撕,将秋裤撕出更大口气,果然见姨妈的臀肉上有斑驳的脱皮,心中暗暗好笑,姨妈急忙伸手去阻挡我看臀肉,嘴上很好强:“什么意思?你一天就想着打败我?”   我俯下身子,亲吻姨妈的耳朵:“是的,不瞒你说,从小到大,我一直有个梦想,就打败林香君,她拧我耳朵超过二十八年吧,我要双倍报复她,拧她耳朵五十六年。”   姨妈喃喃道:“你一生出来就很调皮……不拧就哭……”   我吃惊问:“所以妈就下狠手,拧一个婴儿的耳朵?”   姨妈呻吟着,哆嗦着:“没办法,不拧,你老哭,吵死了。”   我凶狠地抽送,凶狠地研磨:“拧了就不哭了。”   姨妈剧烈地耸动下体:“嗯,很神奇,一拧就老实。”   我恶狠狠道:“我要报复。”   姨妈吃吃娇笑:“你想怎么报复。”   “我要狠狠地干你。”   狂吻姨妈的脸颊,我的唾液涂满了姨妈的美脸,姨妈结结巴巴地威胁道:“嗯……你肯定能打……打得过我?”   我大怒,抱着姨妈的美脸,扭转她的脖子,疯狂吻上去:“至少能吻得过你。”   “唔唔……嗯嗯……”   姨妈的香津很甜,我由慢而快的抽送进入、退出、再进入,让最紧窄的肉穴摩擦生热,肉穴很紧很滑,我尝试停顿,用大龟头研磨肉穴的花心,姨妈嘤嘤娇吟,穴口忽张忽闭,应该还没使出吸盘绝招,我暗暗好笑,一面抽送、一面咬吻她大波浪秀发下的圆润耳珠,只可惜,姨妈全身脱皮,她不愿意奉献丑陋的东西,我只能隔着厚厚的毛衣揉搓她鼓鼓左乳。   “嗯……嗯……我……快……”   姨妈呓语起来,腰部尽陷,臀部尽翘,我插入的角度异乎寻常地舒服,由于我压着她的屁股,她耸动的速度无法增加,我轻轻收起小腹,身体离开她的背部,没有我的压迫,姨妈耸动快速多了,大肉棒吞进吞出,游刃有余,我停了下来,任凭她做主,她呻吟得更厉害,也许是用呻吟来掩饰自己的羞耻,天啊,我真想剥光姨妈的衣服,狠狠爱她。   “啊……”   姨妈突然忍不住娇呼:“中翰,妈……我来了,妈……好舒服。”   这么快?我有点不相信,仔细一看,果然,姨妈的穴口分泌出很多白色泥浆,估计姨妈见身上有脱皮,不愿恋战,得到了爽,就草草收兵,我好气又心疼,也不问为什么,竭力从不同角度抽插了三十几下,才匍匐在姨妈的身上缠绵。   “危险期,不能放任你胡乱射进去了。”   姨妈气若游丝般的声音简直要人命,我品味着紧缩带来的快感,无言无语,真不想把大肉棒拔出来,我在想,如果在姨妈排卵期射进去又会怎样呢? 第66章-第76章   要搬走的东西不少,周支农包租了一辆二十座的中巴,看上去还算崭新,车停在医院门口时,竟然出了太阳,我身边的美娇娘们个个喜形于色,都说是好兆头,我急忙催促她们上车,回首看着台阶上几位相送的护士,我既开心,又吓得心脏砰砰直跳,生怕这几位眼圈红红的女护士会做出什么夸张举动。   “谢谢陶陶护士长,谢谢小冰,谢谢你们,改天请你们吃饭,等会大家跟陶陶护士长拿红包,一点小心意。”   我承认我是多情的男人,好几次都有落泪的冲动,幸好我够坚强,不管怎么说,她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,要出院了,我聊表心意,给特护病房的六位护士每人封了两万红包,金医生还是姨妈的线人,我单独给了他十万。   中巴缓缓开动,护士们挥舞白袖:“祝李先生平平安安,身体健康……”   戴辛妮翻翻眼,干笑两声:“这么难分难舍,干脆再住两天医院咯。”   车里一片娇笑,我尴尬地瞪了女神一眼,吩咐周支农开车,不是去碧云山庄,而是先回公司。   KT是我的家,碧云山庄也是我的家,要说区别,那KT是我的帝国,碧云山庄是我后宫。如果帝国崩溃,落入他人之手,后宫也如危搂随时会倒塌,要想保住后宫,就必须重新夺回我的帝国,我要带着重新夺回帝国的荣耀入主碧云山庄。   听说我直接去KT,车上的美娇娘们都变了脸色,她们都猜到我的想法,都知道我将要为KT进行殊死搏斗,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期待,也充满了担忧,我朝她们眨眨眼,投去信心满满的微笑:“等会有礼物送给你们,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   很意外,大家的情绪都不高,不像往日那样,一听到有礼物就欢声雀跃。   秋烟晚蹙了蹙柳眉,问:“直接去KT,妈知道不知道?”   我微笑点头:“她知道。”   其实,天刚蒙蒙亮,姨妈就离开了医院,具体行程她不细说,但我们娘儿俩已经对目前局势做过审慎判断,并得出决定,先回公司看看是什么情况,再决定下一步的反击,姨妈还要跟屠梦岚商议如何应付万一出现的局面。   美娇娘们都微微松了一口气,似乎姨妈才是她们的定海神针,我不禁沮丧,难道我李中翰就不能让我的女人们放心?郭泳娴老练,看出我的心思,她故意大声问:“礼物是什么,我有份吗?”   “礼物是什么,到了公司就知道,郭总裁当然有一份。”我感激地看向郭泳娴,经过昨夜的满足,今天的郭泳娴容光焕发,气势逼人,剪水般的双眼春意绵绵,我走过去,跟郭泳娴耳语了几句,她平静地听着,频频颔首,面无表情。   熟悉的街道,熟悉的高楼,一大早,金融街就车水马龙,预示着这座城市的繁华,远远地,KT公司闪亮的招牌进入了我的视线,周支农侧头笑道:“中翰,你看。”   我顺着周支农的目光远眺车窗外,故意大叫:“哇,这么多好车。”原来,中巴左侧,开来了十辆崭新的豪车,十辆各种颜色的保时捷,以及一辆宝马水银灰750li   过了红绿灯,这批豪车先一步左拐,进入金融区,中巴跟随十一辆豪车其后,很凑巧,这十一辆豪车都朝KT开去,不一会,全停靠在公司门前,由于来得早,才八点半,公司九点才上班,所以这十一辆豪车都能停在停车位上。   我悄悄瞄了一眼车上的美娇娘,除了小君外,大家都露出紧张兴奋之色,章言言伸出手指数着豪车的数量,已然猜出其中有一辆属于自己,不禁尖叫:“这些车是谁的?”   章言言这一叫,众美人刷的一下,都整齐地朝我看过来,   我站起来,眉飞色舞道:“还能是谁的?都是你们的。”   “哇……”  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震耳欲聋的欢呼,不要说葛玲玲,庄美琪,章言言这些性格外向型的女人,就连沉稳的郭泳娴,低调的樊约,端庄的秋烟晚,都兴奋不已,甚至连戴辛妮,唐依琳这两个最骄傲的女人也都跳起来,瞪着十一辆豪车。   中巴一停稳,我就郑重宣布这十辆豪车就是我送给美娇娘们的礼物,以庆贺我出院。   美娇娘们的尖叫快把中巴车顶掀翻了,我哈哈大笑,要的就是让我的女人们开心,只可惜,楚蕙,秋雨晴,王怡三位大肚婆都不在,稍显遗憾,不过,我已把其中的三辆豪车留给了三位大肚婆。   我惊喜发现,大家都很自觉,或者说都很有默契地让戴辛妮先挑选,她涨红着脸,美目里烟波流转,一番半真半假的推让后,戴辛妮第一个走下中巴车,众美人紧随其后,跃跃欲试,我看得出戴辛妮很满足,不仅是得到礼物的满足,还有大家的谦让令她满足,她一步三回头,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到一辆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旁,兴奋得直哆嗦,回头朝大家嫣然一笑,拉开车门坐了上去,蓦然从车窗里伸出手臂,晃动V型手势,大声喊道:“我就要这一辆。”   一阵嘘声,不知是嫉妒还是讥笑,接着是笑声的海洋。   为了避免尴尬,更为了避免厚此薄彼,我接下来决定按最年长的人先选豪车,郭泳娴最年长,又贵为总裁,我话音刚落,她当仁不让,径直走过去,选了一辆银黑色。秋烟晚第三个选,她选了流星银。葛玲玲笑嘻嘻地选了北极银。庄美琪选了水蓝敞篷。唐依琳选了冰蓝敞篷,很冰,跟她的性格太吻合了。章言言选了耀眼的宝石红,樊约最后一个选,她优柔寡断,我爱怜摇头,搂着她来到了一辆细灰白旁,这颜色,非她莫属,樊约腼腆一笑,拉门上车,摁响喇叭,仿佛昨夜的惊魂就在这一声悦耳的喇叭声中完全消失得干干净净。   有一辆银灰敞篷没人选,我特意留给了楚蕙,我送给她的第一辆银灰保时捷就是这个颜色,这个款式,无奈我昏迷期间卖掉,如今等于物归原主,其实大家都知道银灰敞篷属于楚蕙,所以没人去选,我的女人们个个心思机巧,都明事儿,我暗暗得意,将剩下的极速黄留给了秋雨晴,宝石蓝留给了王怡。   见我分配已妥当,车行代理满脸堆笑,半躬身子递来文件让我签收,随后恭敬地送上一条宝马车的钥匙,我抓在手中,回头找小君,却发现她正跟公司的保安争吵,我颇感意外,大步走过去,周支农一见,也紧随我来。   “怎么了?”我上前问。   小君气鼓鼓道:“他不让我进电梯。”   “什么?”我震惊之下看向带头保安,见他满脸横肉,五大三粗,根本不认识,后面跟随的几个保安我也不认识,大概原来的保安都换了。   带头的保安表情严肃:“保安部昨晚接到孙总裁的命令,今天不到上班时间,任何人都不能进公司。”   我问:“你知道我是谁?”   带头保安淡淡道:“我管你是谁,命令就是命令,我们是保安,我们在履行我们的职责,另外,你们的车子占了公司孙总裁的停车位,以及本公司高管的停车位,请你们立刻把车移开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   “后果怎样?”我两眼喷火,丹田浑热,很想对保安出手,但我忍住了,这个保安不仅认识郭泳娴,戴辛妮,章言言,樊约,还应该看出我的身份,按理说,一个引领着十一辆豪车的男人,应该不是乡巴佬。可这个小小的保安居然如此“嚣张尽责”,我不禁对他刮目相看,如果他不是白痴,就必定有靠山。   有靠山么?我暗暗冷笑,凡事总有个开头,就先拿他开刀。   带头保安回头对几个手下吩咐:“打电话给拖车公司,让他们派人将车子拖走。”   我被激怒了,刚想挥拳,郭泳娴急忙拦住我,示意我忍耐,回头厉声道:“黄保安,你别狗仗人势,他才是这家公司的总裁,大股东。”   几个保安一愣,气焰顿挫,保安头却发怒了:“我管他妈什么总裁,大股东,只要我在,谁也不能进公司……”   我推开郭泳娴,朝带头保安抓去,他一闪,挥动手中的警棍向我扫来,我运劲上左臂,硬抗他这一招劲力十足的击打,右拳迅速出击,一拳击中保安头的面门,“啪”的一声,带头保安向后倒飞三米,重重地摔倒在地上,另外几个保安见状,马上抄家伙一拥而上,我耳边马上听到惊叫,心知我的女人在惊慌,一保护家人的本能心态促使我大打出手。   只是我没有学过任何搏击之术,单对单时,我还能闪避,可面对几个对手,我只能硬接硬打,本来这几个保安与我没有什么仇恨,可我第一次在美娇娘面前动手,为了避免出现打人一拳,身体也同时被打中几下,我采取速战速决的打法,跟打领头保安一样,硬接一下,就重拳出击,“砰”一招过去,就有一个保安被我击中腹部倒地,第二招出手,又一个保安掩面摔倒,半天爬不起来,电光火石之间,我就击倒两人,剩下的三个保安脸都绿了,没敢再动,我冷笑一声,见带头保安欲从地上爬起,我走过去,抡起一腿狠狠将他踢翻,弯腰捡起地上的警棍跟上去,机械地挥舞手臂,对着带头保安的身体猛抽,似乎在发泄我内心积压的怒火,我不停地打,不停地打,郭泳娴尖叫着扑过来:“别打了,别打了,会打死人的。”   我怒吼:“别拦我,按我交代的去做。”   郭泳娴急道:“通知了,都通知了公司的董事,十点开紧急会议,你先停停手。”   我朝周支农看去:“曹嘉勇通知了没有。”   话音未落,一辆黑色路虎疾驰而来,周支农笑道:“说曹操,曹操到。”果然路虎一停稳,从车上跳下一人,正是曹嘉勇,半年不见,他更瘦了,几乎赶上黑瘦的周支农。   “回来啦。”我与曹嘉勇相拥,他兴奋道:“嗯,昨晚的法兰克福航班,见太晚了,就没打扰你。”沉默两秒,他拍拍我肩膀,依旧兴奋:“你醒来了,我们再战江湖。”   我瞥了一眼身后的保安,问:“你的人呢。”   曹嘉勇转身朝路虎招招手,马上从车上走下几个人精悍,甚至剽悍的男子:“七个,少一点,但个个都经过我和支农筛选。”   我朝周支农看去,他点点头,我也不客气,直接吩咐:“好,非常好,等会叫他们进来,代替保安,直接听命于支农,今天,就按他们的意思,董事会议结束前,不许任何人进入公司。”   吩咐完毕,我露出残忍的微笑,既然出手了,就要彻底解决。   郭泳娴又打了几个电话,我打断问:“泳娴,杜鹃和黄鹂呢。”   郭泳娴慌忙按住手机回答:“马上就到了。”   我点点头:“嗯,她们俩来了,就叫她们上办公室。”郭泳娴点头明白,我示意她继续打电话,转身握住曹嘉勇的手,神情肃穆:“嘉勇,你是公司的总经理,也是大股东,你来主持今天的董事会议,重新选举郭泳娴为公司总裁。”   “明白。”曹嘉勇露出钦佩的眼神,相信远远围观的美娇娘们也吃惊我的雷厉风行,我发现自己变了,变得好斗,变得勇敢,变得喜欢指挥人。   “上去吧。”我招呼我的女人们进电梯,我进电梯之前,又折返对带头保安一阵猛踢,手指着其余的保安严厉警告:“敢打电话,你们比他更惨。”   进入电梯后,我露出了温柔的笑容:“对不起,让你们担心了。”   美娇娘们没有说话,都心惊胆战地看着我,仿佛看一个怪物似的,我讪讪一笑,摸了一下她们的脸蛋儿:“你们要理解你们的老公,我对敌人仁慈,就是对自己残忍,为了保护你们,我必须对敌人残忍。”   众美人似懂非懂,都点了点头,我对戴辛妮叮嘱道:“辛妮,你和言言马上查半年来的账目,想尽一切办法查出重大的坏账,孙家齐肯定在资金上存在漏洞,人手不够,烟晚,玲玲都可以帮上忙。”   “嗯。”戴辛妮张开双臂将我搂紧,无限柔情尽化我胸中的暴戾,我一边轻抚女神的香背,一边嘱咐:“美琪,依琳,樊约,你们马上将公司半年里新招聘的员工资料整理好,交给我。”   三人都点了点头,电梯停在四楼,庄美琪,唐依琳,樊约走了出去。到了八楼,戴辛妮,章言言,秋烟晚,葛玲玲也走了出去,电梯里就只剩下我和小君,她一声不吭,神情怪异,到了九楼我的办公室,小君却不愿意跟我走了,而是停在电梯边,冷冰冰说:“我去帮美琪姐姐。”   我微微一笑,柔声道:“你一晚没睡好,先到哥办公室睡一下,等黄鹂杜鹃来了,你再去找美琪姐姐。”   “你怎么知道我没睡好?”小君阴沉着脸,她的眼袋微微有些浮肿。   “看你的眼睛就知道。”我爱怜不已,将小君拦腰抱起:“怎么了?是不是生哥的气了?”   小君一惊,露出反感的表情:“没有。”   “哥认识了你十八年,不,快十九年了,你有心事就会写在脸上,快告诉哥。”我大大心疼,拿出钥匙打开办公室,抱着小君走了进去,办公室里一尘不染,显然天天都有人打扫,以前是上官姐妹,她们被辞退后,都是郭泳娴,戴辛妮,章言言三人轮流帮我打扫。   “没有,没有。”与我倒一起在沙发上,小君猛摇瀑布般的秀发,微撅的小嘴,微蹙的秀眉,微绷的鹅蛋脸,还有微微厌恶的表情……   我柔声道:“你不说,哥也能猜出你为什么不开心,本来想早点跟你聊聊心事,可眼下哥的事情很多。”   小君一挑月眉,冷冷问:“你能猜出我想什么?”   “嗯。”   “那你说说看。”小君绷着脸,从来没有过这么冷漠。   我悠悠长叹:“你已经知道了妈是我的亲妈,我们有一位共同的妈妈,她叫方月梅,换句话说,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你的亲哥哥。”   “哼。”小君将一条玉臂横在胸前,不让我亲近,嘴上没反驳我,估计心事已被我猜中。   “是乔若尘告诉你的吧。”我心惊胆战地观察小君的表情,既然这层关系已经捅破,那就必须说服小君,我无法承受失去小君的爱。   “是谁告诉我还重要吗?”小君几乎咬破了朱唇,我怅然道:“我能理解你的心情。”   小君扁了扁小嘴,这是要哭的前兆,我慌了,幸好小君又咬咬朱唇,硬是把眼泪留在眼眶里:“你不了解,你不了解,你原本就知道没爸爸的,我可怜你,可现在我才知道,自己也是没爸爸的,那个是假爸爸,我情愿早早知道自己没爸爸,也不愿意突然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假的。”   我心急如焚,急忙安慰:“你有妈妈,有哥哥呀。”   小君突然猛烈推开我跳起来,朝我尖叫:“有屁用,哥哥跟妹妹是不能结婚的……”喊完,转身就跑,我要追时,小君已经冲出了办公室,我跟了出去,却意外看到上官姐妹来了。   “杜鹃,黄鹂,帮我外衣,洗头。”我脱掉了外衣,还当着上官姐妹的面脱光光,   杜鹃与黄鹂各应一声,忙着去取我的衣服,我拿起手机给姨妈即时汇报公司的情况,姨妈却告诉了令我振奋的消息,原来李严已经答应妥协,退回所有属于我的钱,姨妈还要我放手去干。   我大喜,挂掉电话,上官姐妹已经将我的西装,裤子,鞋子,袜子,领带,衬衣,马甲,袖扣等一一准备好,姐妹俩直视我的眼,脸红扑扑的,我低头一看,一根粗大的肉棒已然举起,呈仰角七十五度,气势惊人,我一声坏笑,抓起崭新的内裤穿上:“男人的东西以前见过吧。”   上官姐妹不做声,我朝她们看去,上官姐妹才猛摇马尾,小脸更红。   见我穿上了内裤,上官姐妹稍显自然了些,拿来袜子,衬衣帮我换上,不一会就穿戴整齐,皮鞋光亮,唯独没系领带,我半弯腰示意杜鹃帮我系领带,杜鹃摇头,我又朝黄鹂弯腰,她同样掩嘴娇笑,摇动脑袋,我阴沉着脸,佯装生气:“领带没系成,反倒像是我给你们鞠躬了,做秘书的不会系领带怎么行,以后要学。”   杜鹃脆声道:“我们会系领带呀。”   我纳闷了:“那为什么不帮我系?是不是嫌我的腰弯得不够?”   黄鹂娇笑:“不是,不是,是中翰哥还要洗头,系了领带就不方便咯。”   我哑然失笑,大赞两姐妹心细,正要坐下来享受上官姐妹的指间温柔,突然间,小君气喘嘘嘘地跑了回来,张口道:“有人来上班了喔。”   我改变了想法,让上官姐妹带着洗发液跟随我下楼。   早上九点已过五分。   公司大楼前,人潮涌动。   我坐在一张转椅上,靠着椅背,抬头眯眼,透过公司一楼大厅的玻璃惬意地看着灿烂的天空,一直灰蒙蒙的天气,却因为我今天出院变得阳光灿烂,不能说迷信,至少我觉得是好运气。   “杜鹃,你相信运气吗?”一缕泡沫即将流到额头的时候,杜鹃柔柔地“嗯”一声,迅疾地将泡沫拨回我头顶,她的手指灵巧游走于我脑袋上,或刮或抓,或挠或拉,不急不重,仿佛指甲有灵魂,哪里痒痒抓哪里,耳边“唰唰唰”作响,抑扬顿挫,如果不是面对黑压压一大群惊愕的员工,我真的会昏昏欲睡,太舒服了。   小卓,叫卓义峰,他年纪甚至比我还大,我喊他小卓有点委屈他,但我做总裁的时候能喊他什么呢?老卓,卓义峰,卓大哥,卓老板,都不合适,唯独小卓很适合他的身份,适合我与他之间的上下级关系,可我现在可能要改口了,因为他看起来比我更像老板,更像大哥,他有三个跟班小弟,听说,如今在KT里,除了孙家齐外,最有权势的人就是卓义峰。   此时,卓义峰正奇怪地看着我,因为我正在公司一楼大厅中央洗头,洗头者为上官杜鹃,替我刮胡子的是上官黄鹂,我真佩服上官黄鹂,她是拿剃刀帮我刮胡子,而不是用刮胡刀,胡须刨,能用剃刀帮男人刮胡子的女人必须具备一种素质,那就是胆量。   很难想像,在黑压压一片人群注视下,娇滴滴的上官黄鹂仍然镇定自若地替我刮胡子,我无法形容用剃刀剃胡子的感受,我只是觉得锋利刀锋经过肌肤后的一瞬间,我彻底放松,如释重负,仿佛挂掉的不是我的胡子,而是压力。   可实际上,放松过后,我又绷紧了神经,上官姐妹的温柔只是减缓我的紧张而已,因为卓义峰就在我面前五米远的地方,他身后是三位看起来很不错的跟班,还有来公司上班的几百号员工,大家都在看着我,门口停着十一辆漂亮的豪车,大家都不去看,却偏偏看着我。   我也看着这些员工,很多人很熟悉,很多人很陌生,熟悉的与陌生的居然各占一半。我不管熟悉与陌生,凡是全心全意为KT打工的员工,我都视他们为朋友,尊重他们,爱护他们,如果卓义峰属于这一类员工,我一定尊重他,爱护他,可惜,他不是,他太忘乎所以了。   “大家要上班,你挡在这里做什么?你叫人守住电梯,楼梯做什么?扮大佬?你已经没有任何职权了,你知道吗?公司由孙总裁说了算。”卓义峰的义正言辞得到了部分员工的响应,大家议论纷纷。   “左边有点痒。”我微微仰起头,一边让黄鹂刮我脖子的胡子,一边示意杜鹃挠我左脑袋,说实话,我有点担心,如果近在五米的卓义峰突然撞向黄鹂,那黄鹂手中的剃刀一定会将我的咽喉割断,我很担心,很担心。   “保安呢,我们的保安呢。”卓义峰大吼,吼声在大厅里回荡,压过了人群的骚动声。   我淡淡说了一句:“滚出去,不要在我面前喊。”   虽然话语平淡,但在卓义峰的耳朵里犹如炸响了巨雷,他疑惑地看着我问:“你说什么?”   我淡淡地重复一遍:“我说,请你滚出去。”   “哈哈……”卓义峰大笑,笑声戛然而止,我很奇怪卓义峰为什么突然不笑,原来,我一直期望的人物来了,比起如日中天的孙家齐,卓义峰的派头与气势都远远有所不及。   孙家齐的座驾是宾利,他身后跟着两位身披貂皮大衣的绝色美女,高贵妖娆,优雅婀娜,都是一眼看过去就令男人心动的美女,其中一位有点脸熟,细看之下,竟然是江菲菲,江菲菲原本是小风的未婚妻,如今小风失踪,他的未婚妻竟然成了孙家齐的女人,这不能不让我吃惊,另外一位很陌生,我不禁感叹上宁市人杰地灵,美女如云,这位绝色的美女竟然从来未曾见过,她梳着高髻,落落大方,有神的大眼睛,琼鼻小嘴,一张素颜美脸巴掌大,五官精致天成,见到我,这美女居然抿了抿红润的嘴唇,我有被电了一下的感觉,胯下发热,只是忽然间,我脑袋很疼,杜鹃的指甲刺入了我的头皮,如果不是美色当前,如果不是“大人物”站在我面前,我真想问一问杜鹃是有意还是无心。   “外面的车都是你的?”孙家齐一身黑色呢子大衣,叼着雪茄。我目光如电,看出雪茄上有一枚蓝色的图标,这是一种纯正的古巴雪茄牌子,每根价值四十五美金,看来孙家齐很有钱。   我故意讥讽:“是的,对于我爱的美女,我一般就送名车,美女配名车,就如同英雄骑宝马,貂皮大衣么,过时了。”   陌生美女与江菲菲都一怔,表情怪异,孙家齐顿时脸色大变,耸了耸肩,江菲菲很不自然接过孙家齐的呢子大衣,他环顾一下四周,冷冷道:“你的车占据了我的车位。”   “几个保安也这么说,我当他们是疯子,我在这里停车的时候,你连一辆自行车车都没有,就算先来先得,那也是我的车位,何况车位上没写你孙某人的名字,说不上占你的车位。”我示意黄鹂和杜鹃走开,一把抓起干燥的毛巾将头上的泡沫擦去,相信凌乱黏湿的头发与一身名牌西装极不相称。   孙家齐在急剧呼吸,目光喷火,可他也在克制:“我是公司董事会选出来的代理总裁,我有权利让你的车以及你本人离开,你胆敢阻挡,我马上报警。”   我一听,心中的石头放得更轻松,昨天孙家齐还大言不惭,说要带检察院,法院的人来搜索我办公室,这会只说“报警”,两者差别之大,他孙家齐心知肚明,我轻易地就能猜出检察院与法院的人都被乔羽打了招呼,不来了,两院的人马不来,色厉内茬的孙家齐只能求助于警察。   “报警?哈哈哈哈……”我纵声长笑,直笑得孙家齐脸色铁青,紧握拳头,我走向围观的员工,扬声道:“大家听着,不是我阻止你们上班,而是这位所谓的代理总裁威胁我,说今天要搜查我办公室,我在想,有谁这么大胆,不经过我同意,竟敢搜查我的办公室,是谁给他孙家齐这么大权利。”   一阵骚动,员工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。   孙家齐急怒大吼:“我……我没说过要搜查你办公室,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。”   围观的员工疑惑了,我吃惊地看着孙家齐,没想到他敢做不敢当,竟然当场耍赖否认,我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,潇洒且诡异,从口袋中拿出录音笔,摁下开关:“大家听听。”   骚动的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,录音笔清晰地播出孙家齐与我谈话的内容:“……那你就别怪我了,你明天出院,最好先回公司一趟,看看我们怎么搜查你办公室,我敢保证,你办公室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,你的电脑里说不准有你女人的艳照,嘿嘿……”   一字一句都很清晰,我回首张望楼梯口,那里有几张娇美的面孔正焦急地注视着我,其中一位眼睛大大,头发如瀑,身穿紧身牛仔裤长筒靴的少女眼露得色,我手中的录音笔正是这位少女的得意之作,难怪她得意洋洋。   “李中翰。”孙家齐猛扑过来,欲抢录音笔,我故意笨拙闪躲,步伐凌乱。  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:“你们比比看,谁厉害谁做总裁。”   一阵骚动,众人纷纷大骂好事者,有人还说选总裁要选有本事,能管理,能赚钱的企业领导,不是选武状元。我干笑两声,连连赞同,说打得厉害不一定就是合格的企业领导。   那好事者可能是围观的路人,并不惧怕被众人指责,反而建议:“没说选武状元,他们不是要抢车位吗,较量一下,谁赢了谁拿车位,谁输了谁滚蛋,至于高层的争斗,不要殃及员工。”   众人又是一阵讨伐。   孙家齐露出骄傲之色,信心满满,虽然不表态,但眼神,表情完全充满了挑衅。   我淡淡问:“你很期待吧。”   孙家齐点点头:“很期待。”   “唉。”我一声叹息,满脸落寞:“我醒过来了,也回来了,俗话说一山难容二虎,一个车位不能容两辆车,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共事,不如赌大一点,谁输了谁滚蛋。”   沉默片刻,孙家齐冷冷道:“我跟你赌。”   “哇……”人群爆发惊呼,无论是支持我,还是支持孙家齐的,都觉得这个赌注大了点,疯狂了点,可我知道孙家齐会赌,因为我了解他,他是一个赌性很大的人,之前让他承担违规操作,他赌了,关键时刻,他逆反我的决定,买黄金升,他又赌中了,所以我知道他是一个赌徒。   赌徒有个特点,只要机会占30%,赌徒就愿意赌,而在孙家齐的眼中,与我交手相搏,至少有八成胜算,因为他也了解我,了解我比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强一点而已,正如他昨天所说的,三个李中翰都不是他孙家齐的对手,他孙家齐是跆拳道和空手道黑带四段,我什么都不是。   我问过周支农,他告诉我跆拳道与空手道黑带四段只要具备其一,就已经有实力参加奥运会,两者黑带相加,可以说实力更惊人。何况刚才孙家齐来抢夺录音笔的时候,我的闪躲,我的步伐都与常人无异,孙家齐更有信心了。   不过,有信心不等于有决心,孙家齐下决心跟我赌的关键是乔羽,很明显,检察院与法院没有来查抄我办公室,已让孙家齐隐隐感觉到被乔羽抛弃,但乔羽是何等人物,他即便要抛弃孙家齐,也不会露骨,甚至让孙家齐保持美好的憧憬,孙家齐就是带着患得患失的心态与我决斗,他以为乔羽一定不会放弃他孙家齐,只要打败我,KT就是他孙家齐的天下。   录音笔的出现或许更坚定了孙家齐要击败我的决心,他本来根基不稳,公司的重要部门都是我的人,好不容易等到羽翼丰满,正要全面剔除我势力的时候,却因为录音笔的录音令他脸面尽失,员工们都已经明白他孙家齐是一个满嘴谎言,奸诈阴险的小人,人心尽失,为了挽回颜面,他只能孤注一掷。   我平静地将办公室钥匙掏出来,扔到地上:“大家听着,这是我跟孙总裁的私人事务,别人可以看,但不准插手。”末了,我凝重地加上一句:“愿赌服输。”   四周阵阵惊呼,嗡嗡议论,我等待着孙家齐堕入我精心设下的陷阱,虽然一切都还未知,但我充满信心,他的技艺总不至于比乔羽更高。   孙家齐脱掉了西装外套,表情意外地轻松:“李中翰,我告诉你,我不是跆拳道黑带四段和空手道黑带四段,而是六段。”   “你隐藏实力?”我表面惊讶,内心暗暗好笑,这孙家齐居然使出心理战,让我敬畏吗,事到临头,都只有殊死一博,即便你是黑带九段,我也是竭尽全力。   孙家齐狞笑:“开始吧。”   我示意一下:“办公室钥匙。”心里隐隐担心,这一招抛砖引玉才是我对孙家齐最致命,最狠辣的打击,因为孙家齐与我一样,只要在这公司里操盘期货交易,必定留下痕迹,有痕迹就能找到错误的地方,至少证明孙家齐违规,甚至犯罪的把柄,因为孙家齐短期暴富,必定寻求了不正当手段,也许出于害怕,他才命令保安禁止任何职员未到上班时间时进入公司。   果不其然,孙家齐犹豫了一会,但随即拿出钥匙丢在地上,脸上一片诡异,我马上意识到孙家齐扔出的钥匙肯定不是他办公室的钥匙,我“嘿嘿”冷笑,也没有去揭穿,但心如明镜,以此推断出孙家齐的办公室里一定藏有重大的秘密。   我深深地呼吸着,默念三十六字诀,目光平静,丹田内的热流奔腾而出,四处冲撞,左冲右突,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,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,浑身有冲爆的劲气。   一切都不避免,孙家齐缓缓走来,凌空朝我试探性虚抓,我没有理睬,脚下纹丝不动,手臂继续积蓄力量。   孙家齐又是一次虚抓,我仍然没动,只是这次虚抓,离我更近。   我看出孙家齐也是等我出手,对于空手道与跆拳道我一点都不懂,但我知道,空手道手脚并重,而跆拳道更注重脚,两者合一,一定不是手上威力大,而是脚的威力更大,看着孙家齐向我靠近时微微踮着前脚尖,我就明白他要用脚对付我,心中一凛,马上意识到危险,可就在我这一分神之间,孙家齐的左脚先退半步,随后猛地踏前一大步,身体猛烈旋转,以左脚为轴,右脚闪电踢出。   我明明有所防备,却没想到孙家齐的速度快得令我大吃一惊,急忙后退闪避,但根本来不及,胸口“噗”一下,已被踢中,我摇晃两下差点没站稳,这时,他的第二腿又闪电而来,我大骇,拼命闪避,他的皮鞋堪堪扫过我的下巴,又一次狠狠踢到胸口,这次,我胸口有钻心的疼痛,身体急剧后翻,摔了个够呛,耳边马上传来尖叫:“哥,别打啦……”   围观者骚动,战情似乎已明朗。   我迅速爬起来,我为自己的大意感到羞愧,小君的尖叫令我感到耻辱,我屏气凝神,全身贯注着缓缓走近的孙家齐。   “这只是开始,很普通的开始……”孙家齐在笑,一种胜利者的微笑,他甚至做出随意恐吓我的动作,只是见我没有被吓到,他觉得索然无趣,脸上的笑容迅速凝固,露出狰狞的目光,他又一次踮起脚尖。   我这次没有再犹豫,右拳挥击而出,平淡无奇,跟普通人打架没什么区别,孙家齐鄙夷一哼,侧身举左臂一挡。   意外出现了,他这一挡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,或许对孙家齐来说,这一挡无异于自行车挡坦克,孙家齐大惊,想要闪避,我的左拳迅速出击,孙家齐这次只有用右臂硬挡,“噗”的一声,孙家齐如断了线风筝似的飞向公司大门,砸向人群,这距离至少有十米,很不幸,砸中了三人,人群尖叫哄散,闪出宽阔地带,那围观的三人惊恐地爬起来,远远躲开,幸亏没受伤,可孙家齐却没有这么幸运,他艰难地挣扎爬起,眼光尽是难以置信。我走近他,闪电般挥拳出击,他嘶声狂叫:“我输了……”   我没想到孙家齐认输了,可是我右勾拳的去势已尽,直击他的小腹,孙家齐恐惧地举起双臂阻挡,“噗”一声,拳头击中他的双臂后仍然去势凌厉,不偏不倚击中了他的小腹,他大吼一声,倒飞五米,刚好撞到停放在公司大楼外的那辆宾利上,反弹落地,口中狂喷鲜血。   人群已然有人惊呼:“天啊,人要死了……”   我悚然一惊,知道问题严重了,这时,郭泳娴飞奔过来,抱住我苦劝:“别打了,孙家齐要死了。”一边劝我,一边喊叫周支农过来处理,大概是周支农早有准备,一见此情景,几个人上来,七手八脚要将孙家齐抬上中巴。   我大吼一声:“等等。”拨开郭泳娴,疾步上前,只见孙家齐满脸是鲜血,已气若游丝,两只半闭的眼睛充满了绝望,我冷眼相对,俯身蹲下,在孙家齐的身上摸索,很快摸到了另外两把钥匙,我马上认出期中一把是期货交易大厅的钥匙,另外一把相信是办公室的钥匙,揣住这两把钥匙,我露出了冰冷的微笑。   中巴车已离去,但战争还没完结,还有人要收拾,我站起来举目四望,发现了卓义峰想乘乱溜出公司,我闪电般疾步包抄,挡住了卓义峰以及他的三个跟班。   混乱的人群又重新聚集围观,对于他们来说,这是人生难得一见的热闹,可对于我来说,有一种一不做二不休的狂热,因为我不知道孙家齐否会死,如果孙家齐死了,那多杀一个卓义峰也就无所谓了。   “跪下来,我考虑不动手。”我冷漠地注视卓义峰,他脸色苍白,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三个跟班,似乎想寻求抵抗的信心,我冷哼一声:“你们可以四个人一起上。”   气氛极度紧张,卓义峰没敢迎接我的眼神,他的傲慢早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  一个卓义峰的跟班朝我走来,小声道:“大哥,我们三个跟你无冤无仇,你和卓哥的恩怨你们解决,我们不插手。”   “你们可以走。”我沉声点头,并不想多事,也不是暴虐之徒,这三个跟班与我确实无过节,我挥挥手,示意他们离开。   卓义峰愤怒地看着三个跟班,可接触到我的冰冷目光,他低下了头,但依然不跪,不远的入口处传来了喇叭声,我一看,知道公司的股东,董事陆续要来开会了,堵塞在公司的人群很容易引起混乱,我必须迅速解决,否则会引起员工的反感。一声冷哼,心里极不耐烦的我挥起拳头冲向卓义峰,他一见,突然两腿发软,噗通一下,整个人跪了下来。   我食言了,抡起的右腿狠狠踢中了卓义峰的下颚。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办公室的暖气开得很足,洗水间里又开着热气腾腾的热水,可上官黄鹂仍然打着哆嗦,女人真不经冷。   我坐在单脚转椅上回头望着她,柔声问:“很冷吗?”椅背很低,我一回头就看到了少女的胴体,她的胴体已湿透,在花洒喷出的水幕下如梦如幻,我有些心动了。   黄鹂摇摇头,板正我的脑袋,脆声说:“不冷。”   “不冷你抖什么?”我将脑袋靠在黄鹂身上,任凭丝丝热水浇到我裸露的身体上,很惬意,黄鹂很温柔地帮我清洗身体,仿佛要清洗掉我身上的暴戾,热水同样浇透了黄鹂的娇嫩的身体,少女很害羞,没有脱光光,她身上仍然穿着棉质的乳罩与平角的棉质内裤,虽然棉质的内衣裤有点厚,但湿水之后很贴身体,我几次回头想看看少女的裸体,都被少女阻止。   “说呀,你抖什么?”我索性舒展身体,让粗大雄伟的大肉棒完全展现在黄鹂面前,还故意用手搓洗硕大的龟头,我没想过要挑逗黄鹂,但我想,我的动作肯定充满了挑逗性。   黄鹂摁住我的太阳穴,轻轻地揉捏:“我抖不是因为冷,是因为害怕。”   “怕什么?”我惬意极了,暂时忘记搓洗大肉棒。   黄鹂道:“怕你打死人,万一那孙家齐死了……”   我打断了黄鹂的话:“放心,就算他死了,你中翰哥也不会偿命,最多花点钱,何况他跟我打赌,就要愿赌服输,几百人都是证人。”   其实,我是自己安慰自己,法律并不允许私人决斗,如果孙家齐死了,我一定有麻烦,乔羽一定会乘机将我拿下,将我投送进监狱,在监狱里我无依无靠,什么事情都会发生,想到这,我狠狠地打了一个冷战,暗责自己太意气用事,如今反而要期盼孙家齐别死。   黄鹂娇笑:“那就好,不过,这孙家齐是可憎,我要是有中翰哥哥这么厉害,也要修理他。”一边说,一边游走指尖,抚弄头部穴位,舒服得我连脚趾头都在打颤。   “嗯,明天叫人在这里安置一张洗头专用的躺床,中翰哥哥离不开你们两姐妹了,喔,好舒服。”   “扑哧。”身后传来一声娇笑。   我色心大动,大肉棒一直坚挺着,脑子开始对黄鹂胡思乱想,不料,一阵风来,从洗手间外闯进一条婀娜身影,原来是杜鹃来了:“中翰哥哥,向你汇报啦,刚才医院传来消息,说孙家齐的右掌骨裂,胸骨裂,肋骨断了五根,体内大出血,现在紧急抢救中。”   “嗯,知道了,还有什么事。”我假装漫不经心。   杜鹃接着道:“小卓说要见你。”   “还有呢?”我懒洋洋问,心想,你这个卓义峰算什么东西,想见我就能见,那我岂不是很掉价?好好折磨他一番,至少在他办公室里禁锢他两天。   杜鹃说:“郭总裁和曹总经理正在开董事会议,会议刚开始。”   “还有呢?”   杜鹃想了想,忽然记起:“辛妮姐已经找人打开了孙家齐的电脑,正在恢复硬盘,说进入系统很简单,但要进入交易系统,可能需要很长时间。”  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个人,可杜鹃偏偏不提及,我实在忍不住了便开口问:“小君呢。”   杜鹃脆声道:“小君跟樊约姐姐一直坐在新车里,她说,如果有警察来,她跟樊约姐姐先跑。”   “扑哧。”两姐妹一起娇笑,花枝乱颤。   我见莞尔的杜鹃俏丽机灵,色心顿时大动,一把抓住杜鹃的手,半恳求,半命令道:“杜鹃,总裁的秘书要学会很多,除了侍候总裁穿衣服扎领带之外,还要学会让总裁舒服。”   “舒服?”杜鹃瞄了我双腿间,俏脸骤红。   “用嘴。”我坏坏一笑,很露骨的暗示,杜鹃微微一愣,并不慌张,也没有多大的意外,她看了看黄鹂,似乎有某种眼神交流,犹豫片刻,终于羞涩地垂下头:“我穿着衣服呢,等会你擦干了身子,我试试看……”   我眉开眼笑,杜鹃刚转身洗手间,我就站起来催促黄鹂帮我擦身子,黄鹂关了水,一条玉臂横在酥胸,另外一只手为我擦拭身上的水,擦到高举的大肉棒,黄鹂异常害羞,只是随意地抹几下就把毛巾扔给我,脸上似笑非笑,一声清脆,嗔道:“这会有比洗头更舒服的事儿啦?”   我背过身去不敢看黄鹂,生怕自己会笑出来,更怕自己难为情的样子让她讥笑,天啊,我就这么好色?黄鹂杜鹃好像才十五岁。   一缕阳光照射在杜鹃娇美俏丽的脸上,隐隐地我还看到少女脸上独有的胎毛,很柔很细,只有在特定的角度,在阳光照射下才能看得出,她的肌肤嫩得只怕掐一下就会掐出水来,他们姐妹俩都是那么娇嫩,清纯,我真不忍心让杜鹃含进我的大肉棒,但杜鹃跪在沙发边,手执着大肉棒徐徐吞下,我不允许拉上窗帘,她仍然顺从我,吞进几乎撑爆她小嘴儿的大肉棒。   我仰躺在黄鹂的双腿上,轻轻地呻吟,柔柔地问:“黄鹂,你们姐妹俩多大了?有十五了吗?”   “还没有喔,才十四岁。”黄鹂用棉签小心地帮我掏耳朵,如此双重享受,简直让我舒服得连脚趾头都在打颤。   “你们去帮人洗头多久了?”我漫不经心地问,眼睛一直盯着杜鹃用两只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肉棒,她舔得很温柔,虽然笨拙,也不得口交的要领,但我很满意。   “没多久,才洗两个星期。”黄鹂道。   被杜鹃的小嘴啜吸了两口,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大龟头传遍了全身,我张开嘴巴,微微呻吟:“才十四岁,属于童工,你们去洗头,别人敢收留你们?”   黄鹂幽幽道:“一开始不敢收留,后来见我们漂亮,就说认我做干女儿,专门替有钱人洗头。”   我真后悔在舒服的时候问难过的事情,不过,既然问了,就问个彻底:“有没有流氓色狼对你们动手动脚?”   “呃……”黄鹂没有说下去,杜鹃也停止了舔吸。   “说。”我微愠。   黄鹂撅起小嘴:“肯定有啦,有过一次,是一个肥头猪脑的男人想摸我,我和姐姐就喊叫,老板娘过来阻止了,从那次以后,每次我和姐姐帮人洗头,老板娘一定在场,后来就没有敢对我们无礼了。”   我略略安心:“那老板娘还算是好人。”   “才不是呢。”杜鹃忍不住插嘴。   “哦?”我勃然大怒。   杜鹃赶紧低头继续吮吸吞吐,黄鹂接过话儿:“老板娘表面上是保护我,实际上是想叫我和姐姐卖身,我和姐姐坚决不同意,她就拼命安排我们洗头,洗得我们的指甲都平掉了,后来,姐姐偶尔偷听到这个老板娘暗地里将我们的……的第一次标价给几个有钱人,我们就逃了。”   我松了一大口气,怒火降了下来:“标多少?”   “五万。”黄鹂小声道。   “中翰哥开价五千万如何?”我朝黄鹂挤挤眼,很认真的样子。   黄鹂咯咯娇笑,也朝我挤挤眼:“呃……考虑考虑。”   我心中暗叹,如果我昏迷不醒,或者我推迟半年醒过来,后果也不堪设想,说不准这两个小萝莉真的给人标走了处女,脑子蓦然想起与上官姐妹感情甚笃的小月,忙问:“为什么不去找小月?”   黄鹂神秘道:“中翰哥,我告诉你喔,姨妈不准小月和小月的妈妈来探视你,我们见姨妈不喜欢小月,就不敢去找她了。”   我大皱眉头,又问:“知道是什么原因吗?”   黄鹂摇头:“不清楚,没人敢问,连小君也不知道原因。”   我大感失落:“怪不得我醒过来,都没见小月来看我。”   黄鹂道:“她有打电话给我们,询问你的病情,不过,时间一长,她们打电话来的次数就越来越少,我和姐姐也没告诉你的近况,估计她们还不知道中翰哥哥醒过来,还出院了。”   我木然点头,随口吩咐:“黄鹂,你和杜鹃把我住院时候来探望过我的人列一个名单出来。”   “嗯。”   杜鹃伶俐,口交这活不难学,几十遍之后越舔越自如,一个深含,竟然将我的大肉棒含进三分之一,只是贸然行事,呛得得两眼乱眨,眼泪有流出来的迹象,我大感欢心,一扫失落之情,大声鼓励道:“黄鹂,等会就按杜鹃这般含,哇,真舒服。”   黄鹂瞪大了眼珠子:“我也……也要含?”   我含笑点头:“是啊,杜鹃该去探听消息了。”   杜鹃听我这么一说,机灵吐出大肉棒,站起来擦擦嘴,转身往办公室门口跑,可很快又转回来,马尾晃动,娇滴滴道:“老板,黄鹂还小,含就没问题,可别做什么事情喔。”   我忍住笑:“万一黄鹂愿意呢。”   杜鹃异常聪明,没直接回答我,而是给我说教:“花钱买不了真心的。”   我大窘,忙催促:“去吧,去吧。”   杜鹃瞪着黄鹂,又说教了:“黄鹂,你要经得起别人哄你哟。”   黄鹂红着脸,颇不耐烦:“晓得啦。”杜鹃刚想走,突然凑到黄鹂的耳朵,密语了几句才转身离去。   我大感好奇,问:“杜鹃说什么?”   黄鹂走到沙发中部,缓缓跪在我胯间的位置,两只灵动的眼睛盯着我的大肉棒看了看,羞羞道:“姐姐说含了以后,下面湿湿的。”   我哈哈大笑,说了一句很暧昧的话:“很期待黄鹂湿湿的。”   黄鹂脸更红,张大小嘴儿将大龟头含了进去。   什么是双胞胎?我有唯一的定义,就是很像很像非常像。   黄鹂与杜鹃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,以前我有三种方法判断她们谁是姐姐,谁是妹妹,第一种方法就是妹妹黄鹂比姐姐杜鹃稍微高一厘米,第二种方法是辨别衣着,两姐妹越来越有自己的品味,穿的衣服都不尽相同,阿弥陀佛,幸好她们穿不一样的衣服。第三种方法是感觉,姐姐杜鹃比较成熟,而黄鹂比较爱撒娇。   可当黄鹂用两只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肉棒,含进大龟头一瞬间,我产生了错觉,分不清楚到底谁是杜鹃,谁是黄鹂,或许刚才跑出去的那位就是黄鹂,因为她们脱掉了外衣,只穿毛衣,刚好她们穿一样款式的白色高领毛衣。   “你到底是黄鹂还是杜鹃?”我干脆坐起来,这样可以让我的头发尽快干掉,还可以欣赏萝莉吮吸舔弄我的大肉棒,萝莉腮红娇艳,红腮鼓起,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。   “你猜。”小萝莉吐出大龟头,朝我眨眨眼,这调皮神态当然是黄鹂的特色,我故意不说穿,眼珠转了转,一条奸计来袭:“我猜不出,但我有一个办法知道你是黄鹂还是杜鹃。”   小萝莉问:“什么办法。”   我坏笑:“黄鹂刚才穿着胸罩内裤跟我洗澡,她的胸罩内裤已经湿透,肯定不能再穿在身上,你脱掉衣服,我就能知道你是杜鹃还是黄鹂。”   “啊?”小萝莉吃惊地张大小嘴儿。   我眉飞色舞道:“脱呀。”   小萝莉与我对视,我目光坚定,隐然流露出绝不妥协的霸气。善于察言观色的小萝莉读懂了我意思,无奈站起,转过身去,缓缓脱掉毛衣,再脱,又脱,只剩下裸露的凝脂,我深深呼吸着,说道:“脱裤子。”   “找借口,羞不羞?”小萝莉一声幽幽,又脱掉了裤子,小萝莉终于一丝不挂,粉嫩的肌肤,翘翘的屁股,一尘不染的味道。   我吞咽一把唾沫,狡辩着:“借口?什么借口?”   小萝莉啐了我一口:“中翰哥想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吗,羞不羞。”   我柔声道:“不羞,屁股好圆,好翘。”   小萝莉依然背对着我:“比以前扁多了,整天坐着。”   我伸出双手,轻轻摸上小萝莉的屁股:“你是黄鹂。”   黄鹂浑身一颤,啐道:“羞不羞?”   我还哪有羞耻,见到黄鹂的屁股翘翘地对着我,若隐若现的裂缝令我砰然心动,我轻轻地揉摸,摸得少女的娇躯如花枝乱颤,我还吻上了翘翘的屁股,呼吸着少女的体香,轻轻掰开臀肉,那粉嫩的裂缝豁然清晰,耳边又传来了“羞不羞”   一股强烈的欲火迅速升腾,我的下体急剧膨胀,吻上少女屁股的舌头转悠滑动,轻扫娇嫩的肌肤。   “中翰哥。”娇滴滴的声音在飘荡,我的舌头滑进了股沟里,舔进了裂缝,黄鹂下意识收缩臀部,转身过来,我看见了一对美丽的酥乳,盈盈一握的酥乳,只是我的手很大,能盈盈一握的奶子一定不可小觑。   “中翰哥,我才十四岁喔。”   黄鹂给了我两层暗示:不是不给你,是我年纪太小,亦或者:我可以给你,可我才十四岁,出什么问题你要负责。   我舒展双臂,将黄鹂搂在怀里,玉腿分跨我身体两侧,只觉幽香沁人,十指轻捏,怀中少女柔若无骨,她没有再羞涩,而是眼睁睁看着我,希望我能明白她的心思。我虽然不全懂,但猜出个大概。   “你的中翰哥最喜欢十四岁的女孩,特别是处女,特别是黄鹂。”我看见黄鹂在笑,又继续哄骗:“无论是我,还是姨妈都把你们姐妹当成了我的女人,只是见你们年纪还小,姨妈不明说罢了,如今就看你们愿意不愿意了。”   “不愿意还能在你面前脱光光么?”黄鹂眨眨灵动的双眼,无限娇羞,我托起她的小屁股,用硬挺的大肉棒轻轻触碰她的下体,很意外黄鹂才十四岁,就有一片柔顺的阴毛,大肉棒从她的股间摩擦穿过,既摩擦了裂缝,也摩擦了阴毛,黄鹂低头一看,小马尾猛摇,小嘴儿撅得老高。   我欲火中烧,越烧越旺,已经迫不及待,手中握住大肉棒,很直接地撩拨少女的裂缝,嘴上温柔道:“做中翰哥的女人,可不仅要脱光光,还要做爱哦。”   黄鹂撒娇:“我知道呀,其实,我和姐姐都做好了心理准备,我们也知道中翰哥喜欢我们,我们喜欢中翰哥,中翰哥也知道,可是,你的东西这么大。”   “不放进去怎么知大?”我在引诱黄鹂,就算知道是她心甘情愿,我也要引诱她,我需要处女尽快动情,尽量分泌更多的爱液,否则,我的大肉棒一定会令初尝禁果的少女留下阴影。   大龟头一遍又一遍的扫过裂谷,黄鹂软软地扑到我身上:“那就放吧。”   我内心狂喜,多可人的小萝莉,稳住黄鹂的屁股,大龟头对准了裂缝:“黄鹂,有没有湿?”   黄鹂小小声道:“有。”   我柔声提示:“注意咯。”   “嗯。”   “不疼的。”我只能善意地撒了谎,不料,黄鹂马上就揭破我:“书上都说会痛。”   “你爱看书?”我讪讪问。   黄鹂道:“是的。”   我又问:“爱看什么书?”   黄鹂说:“爱情小说……啊……”   趁着黄鹂不注意,我的大龟头迅速顶入,黄鹂娇呼:“啊。”屁股欲抬起,我双手按住她臀部,猛地往下压,耳边的娇呼更刺耳:“啊。”感觉大肉棒插入了一半,紧窄的感觉如同被完全勒紧似的,我呼吸了一下,下腹凶猛上顶,双手凶猛下压黄鹂的臀部,一鼓作气,将大肉棒完全插了黄鹂的裂缝中,好紧啊,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,急忙看黄鹂,只见她脸色苍白,目光迷离,浑身猛哆嗦着,小嘴儿柔柔问:“有血吗?”   我低头看去,却不见有血,微微一愣,尝试着拔出肉棒少许,赫然发现血迹,心中大怜,温柔地点吻苍白的嘴唇:“有血,痛吗?”   黄鹂轻哼:“不痛。”   我坏笑:“书上都说会痛。”   黄鹂柔柔一笑:“你说不痛就不痛,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。”   我汗颜,满腹愧疚化成浓浓的爱意,捉住黄鹂的下巴,我的爱吻铺天盖地。   我第一次跟黄鹂做爱,也是第一次与黄鹂接吻,她接吻出奇的好,我问她以前接过吻吗,她说没有,我不相信,严厉审问下黄鹂才招供,原来,她跟杜鹃有练习过。   “跟我接吻舒服,还是跟杜鹃接吻舒服。”   “跟中翰哥舒服。”   我冲动之极,刚想抱着黄鹂的屁股抽送,办公室门开了,走进一人,把我吓了一跳,幸好是杜鹃。   “老板,黄鹂才十四岁。”杜鹃焦急奔来,小脸欲哭,四下张望了一下,忙走向茶几,抽出几张手纸,急匆匆过来,弯腰跪下,跪在黄鹂的身后,我感觉到杜鹃在擦黄鹂的下体与我的睾丸处,目光与黄鹂接触,她柔柔地摇了摇,欲语还羞,似乎说,没事。   杜鹃擦了一会,拿着纸巾站起来,跑进洗手间,我看到她手上的纸巾殷殷有红,心中更是爱怜,抱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又是缠绵地接吻,这次把黄鹂吻得满嘴唾沫,要不是杜鹃从洗手间出来捣乱,我才不舍得松开处女的香唇。   见杜鹃脸色难看,我柔声道:“杜鹃,古代时候,女子十四岁就生孩子了。”   杜鹃撇撇嘴,说:“不会跟老板争辩的,反正辩也辩不过,我和黄鹂相依为命,你要对她好才行,她也不需要什么名份,只要你对她好,我就心安。”   “我不仅对黄鹂好,也会对你杜鹃好,你们两个,我都视为宝贝,中翰哥有对你们不好吗,除了好色一点外,中翰哥满身都是优点。”   黄鹂朝杜鹃猛使眼色,杜鹃见木已成舟,也不敢再责难我,反正迟早都要成为李家的人,早一点融入大家庭未免是坏事,她聪明绝顶,刚才情急之下才流露出不满,这会想通了,赶紧走到我身边垂头矗立:“对不起,老板。”   “叫中翰哥。”   “中翰哥。”   “有什么情况?”我有点严肃,黄鹂又朝杜鹃使眼色。   杜鹃脆声道:“孙家齐还在抢救中,医生说暂时渡过了危险期,另外,董事局会议很快就要结束,大家否决了孙家齐执行总裁的职务,推选郭泳娴出任执行总裁,一票反对都没有,公司的员工情绪稳定,报告完毕。”末了,悄悄飘我一眼。   我露出迷人的微笑:“帮我拿另外一套西装,鞋子,袜子,领带……全部都换了,我不要带着血腥和杀气回新家,等郭总裁开会出来,我们一起去碧云山庄。”   杜鹃嘟哝:“那你还有再洗一次澡才行。”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离开公司前,我吩咐那些新保安,晚上只给卓义峰喂两个馒头,不许解开手铐脚镣,每五个小时给他小便一次。   “是不是太残忍了?”郭泳娴问。   “卓义峰一定与小风的失踪有关。”我淡淡说完,所有矗立在我周围的美娇娘们再也没有一丝同情心了。   我挥挥手,大喊:“回家。”   众美人纷纷碎步轻跑,钻进各自的新车里,眨眼间,引擎嗡鸣,十一辆豪车鱼贯而出,浩浩荡荡朝碧云山庄进发,由于秋雨晴,楚蕙,王怡不在,属于她们的三辆豪车分别由周支农,罗彤,何婷婷代为驾驶,开始还担心罗彤与何婷婷不懂驾驶豪车,可我太小看女人了,特别是KT的公关,罕有不会驾车的,我留了心眼,让周支农驾驶秋雨晴的极速黄带领车队,罗彤驾驶楚蕙的银灰,何婷婷驾驶属于王怡的宝石蓝。而我的宝马750则在一行车队中殿后,车上是两个小萝莉,观后镜里,杜鹃抱着脸色苍白的黄鹂在车后座上怔怔发呆,那楚楚动人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。   我好不内疚,一边开着车,一边跟上官姐妹闲扯,东一句笑话,西一句哄骗,不用多久,就把姐妹俩逗得咯咯娇笑,我一看杜鹃兴奋开心,黄鹂的脸色红润许多,一颗内疚的心才逐渐放松。   中午的阳光将寒冷驱散不少,街上的行人车辆多了起来,我又担心了,担心长长的车队会因某个娇滴滴的美女车技低劣而无法紧紧跟随,甚至掉队,幸好,我们这十一辆豪车气势惊人,路人纷纷侧目,也纷纷避让,终于有惊无险,开上了通往碧云山庄的沿江公路,车速一下子就加快了,我心中暗骂这群笨女人不知欣赏沿江的风景,此时正当踏春的好季节,蜿蜒的娘娘江静静流淌着,清澈的河水将江岸的盎然绿意全倒映在河里,美得简直像一幅图画。清新的空气,清新的风,如果车速能慢下来,我肯定能听清楚鸟叫虫鸣。   算了吧,美景始终是美景,美景就在我家旁边,又何必急着一时?想必我的女人都归心似箭了,想想自己不也是急着回家么?天啊,我的碧云山庄到底是个什么样子?   “中翰哥,阿姨上次说要认我们做女儿,可是……”观后镜里,杜鹃突然忧心匆匆,说话说一半又不说了。   我忍不住笑出来,一语挑明:“可是你们并不愿意做阿姨的女儿,只愿意做中翰哥的老婆,对不对?”   姐妹俩相视一笑,齐声道:“我们没说,你说的。”   “哈哈。”我放声大笑,随手一指:“到了,到了,到家了。”   两个小萝莉遥看窗外,忍不住尖叫:“哇……”   哇,连我也惊叹,比起当日的毛坯楼,今天的碧云山庄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色,放眼望去,完全是高尔夫球场的草坪,五幢纯粹的欧式建筑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,入口处是一片足足有半个足球场大的平坦开阔地,十一辆豪车依次停下,随即听到漫天的欢呼声。   记忆中,我与姨妈从山底走上来花了两个多小时,心里很担心美娇娘们一个不小心会滚落下山,所以我一下车,就特意查看下山的陡坡,一看之下,我的担心是多余的,被改造成梯田似的山坡减缓了下山的陡峭,呈现之字型下山小径,小径种以鲜花,一眼望去,宛如迂回盘曲的天然花间走廊,到了坡底,估计再走二十米起伏的绿草坪便到了水流清澈的江边。我没再细看,只是随意眺望远方三山环水,近看四周秀致的美景,便已令我陶醉。   何况我还见到了三位正在晒太阳的美孕妇,我更陶醉了。   居然没人理我,美娇娘们都兴奋得大呼小叫,拉帮成对去察看即将属于自己的家园,很识趣地将美好的时光让给了三位大腹便便的美孕妇,她们自然是楚蕙,王怡,还有秋雨晴。   “你们什么时候来的?”我走上前,兴奋地逐一拥吻,楚蕙告诉我刚到不久,而王怡和秋雨晴早上便来到了碧云山庄,问她们是否都选好了房子,三个美孕妇都娇笑不语,似乎心有所属,但却回答我说,到处漂亮,住哪里都一个样,加上惊喜属于自己的豪车,三个美孕妇笑得像朵花似,都很满意,举手投足之间美得令我浑身发烫,若不是怕惊动了胎儿,我真想就地释放一下。   不如用嘴?我色心大起,刚想哄楚蕙帮我口交,两条矫健的人影从坡下走了上来,我定睛一看,认识其中一位是严笛,另外一位有九成是姨妈,有一层不像,为何?因为……   不但我有同感,连身边三位美孕妇也怔怔地看着姨妈,我也知道那是姨妈,可是……   我与三位美孕妇面面相觑,这时严笛已走近,见我们四人都眼怔怔地盯着姨妈看,禁不止“扑哧”一声笑出来:“姨妈,我没说错吧,你如今惊为天人了。”   “小严,你胡说什么,我只不过洗了把脸。”姨妈的美目在我们四人惊诧的脸上扫了扫,嗔道:“喂,别这样看着我。”一边说,一边用玉手背擦了擦微湿的脸颊,那是一张赛芙蓉的美脸,简直“粉腻酥融娇欲滴”,美得不可方物。   怎么回事?莫非眼前的女人不是姨妈,而是一只修炼千年的妖狐,它一定是吃了姨妈,然后假扮姨妈来蒙骗我们。   楚蕙瞠目结舌:“妈,你的脸蛋咋变得又白又嫩了?”姨妈讪讪,似乎想说:我的皮肤以前也不是又黑又糙。   秋雨晴忙附和:“是啊,是啊,妈,你吃了什么?”   “方姐,你是不是涂了护肤品?”王怡自卑,没敢喊姨妈做妈,不过她和我的孩子第一个分娩,那时候自然母凭孩儿贵,王怡就算不敢喊,母亲也会承认王怡这个媳妇的。   “没有啊,刚才跟严笛到下边查看,走了半天,有点热,我就洗了把脸,就……就成这个样子了,之前老脱皮,你们也是看到的。”   娇颜变嫩,是女人都爱死了,姨妈当然不例外,只是内心欢喜,表面上还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委实让我觉得滑稽。   楚蕙笑嘻嘻走上前,欲伸手要摸:“对啊,早上还见妈的脸上、脖子有不少蜕皮,可这会变得粉嫩粉嫩的,是不是天然换肤呢,嘻嘻。”   秋雨晴好奇,也要伸手:“奇怪了,我摸摸看。”   姨妈急闪一边,嗔道:“别别别,你们聊,我回屋子。”嗔完,大屁股一扭,转身疾步而去,连我都不看一眼。   楚蕙望着姨妈急匆匆的背影问:“真神奇了,妈有古怪,中翰,你知道什么原因吗?”